“?”
陳鶴一臉懵逼。
“那片大澤裡有個叫巫山神女的人。”草為螢這裡倒是給陳鶴仔細的解釋了一下。“如果她不講武德,那麼人間就會被打得很慘,所以我要出去看看,看看她想不想講武德。”
“巫山神女?”
“就是一個很老的老女人。”
“......”
陳鶴默然無語。
在街邊蹲了下來,仔細想了想,說道:“所以其實說了這麼多,無非是一句話,你不會管這些事?”
草為螢點著頭說道:“是的。”
“那好吧。”陳鶴垂頭喪氣地蹲在路邊。
草為螢笑眯眯地說道:“你如果覺得很害怕,可以到老狗鎮裡來躲著,這裡肯定是安全的。”
陳鶴嘆息著說道:“那倒不至於,畢竟人間還是一個人間,哪怕南衣城真的守不住,他們應該也不會做一些出格的事來。”
草為螢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轉身向著小鎮外走去。
“南島呢?”
陳鶴在後面一邊隨意地逛著,一邊說道:“在城頭上看人家打架呢。”
陳鶴說著便愣了一愣,看著草為螢說道:“那傻小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草為螢笑呵呵地走著,說道:“應該不會。”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他不是認識一些劍宗的師兄嗎?他們應該會護住他的吧。”
陳鶴有些古怪地看著草為螢,說道:“我總覺得後面那句話是為了掩飾什麼。”
草為螢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眯眯地向著前方走去。
陳鶴倒沒有繼續跟上去,只是在鎮上曬著太陽,想著那些問題。
......
阿秋。
鼠鼠打了個噴嚏,悠悠地醒了過來,在舟頭坐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死。
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有人在河邊向鼠鼠招著手,鼠鼠遠遠地看了一眼,沒有理會,轉身走進了艙裡,在那個陶罐前坐了下來。
一面數著裡面的錢一面哀嘆著。
已經少了一文了,再幫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呢?
柳三月已經死了,再去問劍宗的師兄們又有什麼意思呢?
自然都是很沒意思的事了。
鼠鼠在艙裡仰躺成一個大字,不住的嘆息著。
鼠鼠啊鼠鼠,你的命真苦啊。
鼠鼠自顧自的說著。
小舟卻是晃動了起來,鼠鼠抬頭看了一下,先前那個人卻是自顧自的走上船來。
鼠鼠也沒有理會,只是懶散地說道:“要去哪裡自己划船,想給錢就給錢,不想給錢就不給。”
那人也是南衣城的人,自然知道鼠鼠的故事,不然也不會徑自上船來,聽到這裡倒是有些好奇地問道:“嗯,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