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島從輪椅上扛下來,放到了聽風臺上。
陳鶴又跑下去,找了一本傳記小說。
就像那個叫草為螢的少年說的那樣。
翻開來,找了個劍字。
陳鶴深吸了一口氣。
站在聽風臺上大喊——我要去老狗鎮!
滿樓大風。
陳鶴與南島肩並肩安詳地躺在聽風臺上。
劍光落下。
張小魚的身影在夜色裡落在了聽風臺上。
沉默地看了二人少許,彎腰從陳鶴手裡拿過了那本書。
很虔誠地把手按在書頁上。
張望了一下四周。
小聲說道:“我要去老狗鎮!”
微風拂面。
什麼事也沒有。
張小魚再次張望了一下,夜色裡三個院系的人似乎都沒有在這附近。
於是學著陳鶴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叫道:“我要去老狗鎮!”
無事發生。
張小魚一面咳嗽著,羞恥地捂臉而去。
雲胡不知從小竹園裡探出頭。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陳鶴抱著書卷從茶肆的桌子上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青裳少年草為螢便坐在對面,笑眯眯地看著他。
窗外日色正好,一片春光無限明媚。
“你沒有騙我?”
陳鶴見自己真的再次來到了這裡,看著草為螢驚訝地說道。
草為螢笑眯眯地說道:“我騙你做什麼?”
陳鶴把書放下,四處看了一下,卻發現並沒有南島的蹤影。
“南島呢?”
“他在鎮外。”
“在鎮外做什麼?”
草為螢想了想,說道:“曬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