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凡就來了醫院
幸運地是，陳凡的旁邊坐著的是莊恕。
而陳凡也沒閒著，自己旁邊坐著一個醫學教授，他肯定是會詢問，請教的。
當然，莊恕也不吝嗇，他對於這個小夥子，一直印象很好，而且愛學，聰明。
這一天，陳凡請教道：“莊教授，人類的大腦可以開發嗎？”
莊恕：“當然可以，你要知道已經有人在研究這個課題二十年了，法蘭西帝國的頂級生物學家諾曼教授，已經研究這個課題二十多年了。”
“諾曼教授在自己的論文裡說，生命自十幾億年前開始發展，需要四十萬年的時間，第一批神經細胞才發生突變，那時候第一批有生命的物體才開始出現，此時那些生命的大腦只有幾毫克，但是已經出現大腦了，即便它還不曾擁有智慧生命的跡象它的生命活動是條件反射。”
“從科學上來講，此時的生命系統為，一個神經元賜你生命，兩個神經元賜你行為，有了行為就有大自然的一切。”
“從近代動物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幾百萬年前，而大多數物種的大腦開發一般為3%到5%，而我們人的進化，站到食物鏈的頂端，我們平均大腦開發10%。”
“就是這10%，我們人類實現了很多遙不可及的夢，這些夢構建成為了我們現代化的世界，並且我們的夢從未停止。”
“諾曼教授提到，人是由無數細胞組成的，細胞不停繁衍與傳遞。吸收給養，繁衍，並且傳遞著知識。”
“大腦細胞不斷地傳遞知識，只是我們人體似乎環境太好了，十分適合繁衍，於是有很多腦細胞，選擇沉睡。”
陳凡：“很有意思的說法。”
莊恕：“嗯，很有意思，諾曼教授提出了很多假設，細胞只有兩中選擇，要麼自我繁殖，要麼選擇永生，也就是選擇自我給養……”
就在莊恕講述的時候
“莊醫生，來了病人，是一個孕婦，急性腸穿孔，陸醫生正在忙著另外一臺手術，這個手術其他人不敢做。”一個小護士過來喊。
“好，小凡，過來給我打下手。”莊恕立即停止講述，然後招呼陳凡。
很快二人就趕到了急診室，並且全副武裝起來。
莊恕：“小凡，具體病情看一下。
陳凡立即檢查起來，發現肌痙攣、腹壁常有明顯緊張，甚至強直硬如木板，這是醫學常說的的板狀腹。
並且用3～4個手指併攏向深腹部輕輕按壓壓迫。
“啊～”
孕婦疼痛
當陳凡抬起手時，孕婦又叫疼。
按壓時疼痛，抬手時也疼，這稱之為反跳痛。
時間緊迫，陳凡幾乎是邊檢查邊快速：“下肢出現花斑，板狀腹，反跳痛，這是急性腸穿孔的明顯症狀，患者昏迷，應該以感染性病毒病危上報開始搶救。”
“可以，小凡，繼續。”莊恕一說話，周圍的主治醫生才點頭。
“這個患者是個孕婦，患者家屬很可能擔心影響孩子而拒絕做CT和彩超，但是這時候不能聽家屬的，必須透過CT來確定搶救方案，不然大人，小孩兒都有可能保不住。”陳凡繼續說道，話裡話外不容置疑。
“是。”這次周圍醫生都點頭。
他們見過太多要先保小孩兒的家屬了，丈夫還好，有些婆婆，公公，根本不管兒媳的死活。
死保孩子！
有的時候真的沒辦法
對於人性
在場的醫生都不敢測驗
他們明白人性有的時候接受不起推敲。
他們已經失望過太多次！
從開始的氣憤，到如今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