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還不是他自己貪汙,怪誰啊!只能怪他自己。”
“就是啊,唉,可惜了,年紀輕輕就坐牢了。”
……
“哎,你們有沒有聽說,汪俊波那個媽跑到單身樓罵人。”
“那天我就在門口,指著人家小姑娘鼻子罵,真是口下一點兒不積德。”
“唉,罵什麼了?罵什麼了?”
“罵的挺難聽的,說那個姑娘誣陷她兒子,還說是那個姑娘舉報的。哎呦呦,你們是真不知道,我看那個小姑娘挺可憐的。”
“吳蘭玉能是什麼好人啊。我可知道這個姑娘,憑著自己好看在化驗室裡吆五喝六的,要我說都不是什麼好人。”
胡母本來看跳棋看得正熱鬧,順便聽聽這些人說這兒的這些事情。聽到“吳蘭玉”這個名字突然就警覺起來。
“你認識那個姑娘啊!我看長得清秀,看著就是一個小姑娘,能壞到哪裡去!”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侄子就在化驗室工作。吳蘭玉和這個汪俊波關係不一般。整個化驗室的人都知道。”老婦人突然放低聲音。
“哎呦,那就怪不得了!也是,沒有無緣無故的責備,要不汪家的人怎麼就去找他,不去找別人呢!”
……
胡母本來就對吳蘭玉的印象不是很好,聽了這事兒,更是覺得這個姑娘有問題。
胡母看自家姑娘看著自己發呆,“你聽進去沒?啊?”
“聽著呢!不讓我對室友掏心掏肺!”胡亞茹多少有些不耐煩回應著母親。
“你看看你,又不耐煩!我和你說,你要聽媽媽的話。”胡母語重心長,苦口婆心,“你那個室友不是什麼好人。她……”
“媽,我自己有判斷,放心吧。我也不是傻瓜。”胡亞茹看看後廚方向,這菜怎麼還不上啊。
“行,我不說你,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省得你又覺得媽太嘮叨。”胡母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都說兒大不由娘,這孩子長大了,都是來討債的。自己明明是擔心,說得都是逆耳良言,偏偏就聽不進去。
“媽,菜來了!趕緊吃!這邊兒就一點一趟車,得趕緊吃飯了。過會兒,吃了飯還得回去拿了行李。”胡亞茹給胡母夾菜,嘴裡叨叨著胡母回家的事情,企圖岔開話題。
“你就不愛聽我說,我告訴你,我這都是經驗之談。”胡母繼續她的經驗論。
胡亞茹這話聽得耳朵都要磨出繭了,二十年如一日,這些話從來沒有變過。。
胡亞茹的抵抗心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