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一輩子都在追尋別人,最終卻弄丟了自己。
眾人在德明禪師的禪房中都有所發現,這也更讓德明禪師的消失顯得蹊蹺。
張載:“咱們去帳篷群那裡看看呢?如果德明禪師是和其他人走了,那麼他很可能在人比較多的地方吧。”
於凡雖然對他的邏輯不敢完全苟同,但是現在也並無其他線索指示,所以索性就跟著張載的節奏,畢竟張載對這裡更加地瞭解。
張載、於凡、郭鈉、陳幀陽、白棠五人還原了禪房內的擺設,輕輕關上了禪房的大門,向帳篷群走去。
於凡問張載:“張道友,這裡所有人的都會來參加法會嗎?”
張載:“是的,弘法大會是最重要的功課,就算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也都會放下手中的工作前來聆聽,尤其是德明禪師親自佈道弘法,更是機會難得。”
郭鈉:“以前德明禪師弘法時也會出現這種'遲到'的事情嗎?”
張載:“從來沒有,德明禪師以守時自律著稱,不可能遲到的。我……猜想……他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昨天……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張載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陳幀陽著急地說:“兄弟,說話別說一半呀,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張載:“昨天中午我給他送飯的時候,我覺得他的神情有些怪,看起來有些恍惚,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什麼?被催眠?於凡、郭鈉、陳幀陽互相看了一眼,這令他們感到非常蹊蹺。
張載繼續說:“接著,昨天晚上,他也一反常態,顯得很激進。我跟著他這麼久,從來沒看見他如此亢奮。就像是那種被洗腦了一樣,有點傳銷的感覺。”
洗腦?傳銷?我的天呀,難道說……於凡心中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了,一切的事情似乎用一種看似毫無關聯的邏輯連線了起來。至於是什麼關係,於凡也說不出來,他只知道——此事不妙。
但是這一次,於凡格外謹慎了一些,因為之前和案件有關的人,不是消失了就是死亡了,每次都是差了最後一步。這回,於凡決定小心行事,一定要把事情查到水落石出。
張載看見於凡愣神,接著又說:“道友?你在想什麼呢?”
於凡回過神,說:“哦,沒什麼了,我……就是在想德明禪師會去哪呢?”
張載:“咱們一起去帳篷群那裡看看吧。”
於凡:“好的,走。”
五個人來到了帳篷群,調查了一番,也沒什麼線索,人們此時都在大殿,這裡沒有其他人。
張載撓了撓頭,說:“怪了,這能去哪呢?寺廟裡咱們都找遍了。”
陳幀陽:“張道友,你不是德明禪師有一個自己獨自靜修的地方嗎?你每天給他送餐,你知道在哪嗎?”
張載:“唔……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我只知道送餐交接的位置,要不咱們去那看看?”
於凡:“好的,咱們走吧。”
張載帶著大家從禪房背後的小道走去。
郭鈉留意到了地上的腳印,驚奇地說:“你們看,地上的腳印好像是新的。昨晚下過小雨,所以路有些泥濘,地上的腳印比較明顯。”
陳幀陽也彎下了腰仔細觀察,說道:“嗯,而且目前只看見了一個人的腳印,這個難道就是德明禪師的?”
張載:“這麼說來,是德明禪師自己一個人來到這裡的?也就是說沒有人脅迫他?”
於凡:“看樣子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