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幀陽:“我去,那就太有意思了,我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刺激的案子呢。”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很快,白棠的學校就到了。
進入學校,陳幀陽看了看錶,說:“還有大約二十分鐘下課,所有學生都會出來做課間操。郭鈉,一會課間你一個人去找白棠問問情況,看看她知不知道終南山長海寺的事情。我和老於就在旁邊等你,畢竟我們三個一起去問她,怕給她造成不必要的壓力,不要讓同學說他閒話。”
郭鈉點點頭,說道:“好的。”
不一會,下課的鈴聲打響了,學生們一窩蜂地從教室衝了出來。於凡回想起自己的中學生涯,每次課間操,同學們就像打仗一樣,飛奔至操場。現在想想有時覺得有點可笑,大家如此著急忙慌的又是何必呢?慢慢走不行嗎?但在當時,也沒有人去思考過這個問題,校園裡總是繃著一種爭分奪秒的緊張氣氛。
白棠走出了教室,郭鈉看見了白棠,朝她走去,“白棠。”郭鈉喊住了白棠。
郭鈉上前和白棠交流了一番。
陳幀陽和於凡在旁邊一邊等待一邊攀談起來。
陳幀陽:“老於,對不起呀,之前本以為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傳銷案,現在卻發展成了這麼一系列連鎖案件,耽誤你工作了哦。”
於凡無奈地搖搖頭,說:“哎,既然已經被你拖下水了,就不要再說這些了,我現在就想趕緊把你這一檔子事情給了結了,然後高高興興解脫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很感謝你,因為你把我拖下了水,我也見識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這也不失為一種特殊的人生經歷。這可比我老老實實工作要有趣多了。”
陳幀陽:“老於,你要是對我們這一行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考慮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的正式成員哦。”
於凡:“謝謝老陳的一番好意了,愛好和工作有時保持一定的距離,反而有新鮮感。就好比很多文學作家,無名無利的時候,他們可以天馬行空地去創作,但是一旦作品火了起來,他們就不得不背上一副無形的枷鎖,每天應付式地去創作,最終背離了初心,也耗盡了興趣。我還是希望遵從本心,不要把自己搞得那麼辛苦,那麼累,這樣才能享受愛好帶來的樂趣。”
陳幀陽:“嗯,這是你的自由。以後呀,如果有棘手的案子,我還是會找你幫忙的。”
郭鈉那邊已經和白棠交流完了,郭鈉走向了於凡和陳幀陽,白棠則一路小跑趕去操場做操。
陳幀陽問郭鈉:“怎麼樣?白棠知道什麼線索嗎?”
郭鈉興奮地說:“知道,不但知道,她還去過!她說那是一個正在修建的寺廟,就在前兩個月,他爸媽還帶她去那裡看過。”
陳幀陽:“什麼?前兩個月?這麼說來,左鈰泉在搬進他們房子之前,她的父母很可能就認識左鈰泉?這麼看來她的父母和這個左鈰泉的關係非常不同尋常呀!那她能帶我們去嗎?”
郭鈉:“嗯,我問了,她說可以,但是……”
陳幀陽:“但是什麼?”
郭鈉:“但是,她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