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寧航開始還不敢和姜七對視,也不知是不是所謂的愛情給了他勇氣。
接下來說的聲音越來越大,直至最後一個音落下。
整個客廳都安靜了。
【如果愛一個人有錯,想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有錯,那全天下的人起碼有百分之九十都罪無可赦。】
少年,你是真敢說啊!
上一個敢這麼在姜七面前嘚瑟的人墳頭草都兩米高。
“這麼跟我說話,真不怕我把你的小情人抓來跟你團聚?”
這話怎麼陰嗖嗖的呢。
蔣寧航看著她,腦海中將原本要說的話改了一下。
“漂亮的女人,都這麼壞的嗎?”
沈媚將廚房收拾好後往外走,恰好聽見蔣寧航這句話。還沒擦乾淨水漬的手大拇指已經豎起。
一般人誰懂啊!
姜七這個人柴米油鹽不進,偏偏喜歡磕甜。就愛聽些無腦吹她的話。
最好吹的她腦子發暈,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給想辦法給你捅下來。
朝人看去,果然前一秒還嚴肅的人,此時已經開始憋笑。
白齒半露,毫無形象。
“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我暫且不計較了。你走吧!”
就……這麼輕而易舉將他放走?
其餘人不信,蔣寧航也覺得有詐。
姜七轉身尋到沙發的空位坐下,當真不管他了。
蔣寧航直起身子慢吞吞往外走,前夜還阻撓他的結界果然已不在。他毫髮無傷的走出門外。回頭看了一眼,這一棟立在荒郊野外的別墅。在一片廢棄的別墅群裡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天都這麼詭異陰森。
入了夜,只怕會更可怖。
他還要趕回曹小雨身邊,來不及想太多,快速離開夏江區。
等他走後,先前站過的地方,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韓紀週一手拿著本子一個,另外一隻手翻著手機。
半晌後,有些疑惑的看著蔣寧航離開的方向,小聲嘟囔。
“這個人,明明沒有死。怎麼會在死薄上顯示早就死了很多年。”實在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