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增良聽了,就皺了眉頭,看了那女人一眼,讓他繼續說,這女人支吾了兩下。指著我說:“那天我來你家,你為什麼要打我走?我又沒得罪你,馮萬全告訴我,你說他只要在家裡呆一個月就會有大財,馮萬全肯定告訴你他拿了我乾爹的料子,你說的大財是不是讓他吞了料子?你要說你跟這件事沒關係打死我都不信,要不然你怎麼可能知道他有大財呢?”
我冷冷的盯著這女人,我說:“命中註定,算到的。”
“狗屁,你就是一騙子,你要是能算,你怎麼不算算你今天有這個麻煩?”
我聽著這個女人的質問,我就笑了,我說:“門裡的規矩,這規矩我也不興跟你這個女人說來道去,王增良,你所謂的證人,說辭都站不住腳。但是這件事我還真的想弄清了,你問我三件事,我也問你三件事。”
王增良說:“聽著呢。”
我說:“馮萬全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我聽著心裡訝異,馮萬全不是王增良殺的,那會是誰?
我又問:“你是不是純心來找麻煩?”
“不敢”。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但是他倒是說的真心。說完他還對我抱拳,這是江湖的規矩,抱拳就是和氣生財,這我就奇怪了,我接著問:“你的貨當真是被馮萬全給吃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
“有必要嗎”?王增良說著把小拇指上的鐵圈給取下來。放在我面前,我一看果然是少了一截,我看著就奇怪了,王增良沒必要說謊話。
這件事怪了,如果不是王增良主導這件事,那會是誰?如此看來這位王增良還是個受害者,那麼主謀是誰?
我感覺我在這件事裡成了最冤枉的人,我只是給馮萬全批了命,最後卻成了同謀,但是這個主謀是誰我都不知道,我就成了同謀,真的有些冤枉。
我說:“話到這個份上,咱們也不必藏著掖著了,這件事咱們得弄清楚,否則幹起仗來不是小事,打仗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知道主謀的人是誰。”
“在理,那請胡三爺出個主意吧?”
我聽王增良陰陽怪氣的聲就有些反感。但是眼前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得從馮萬全身上下手,咱們還得去一趟黑河,找馮萬全的老婆”。
王增良說了兩個字:“在理”。 [Miao& 首發
我受不了他這種陰陽怪氣的話,我說:“那請吧。咱們黑河去找一趟劉金紅。”
我這意思就是送客了,但是王增良倒是沒有走的意思,我笑了一下,我說:“難道還怕我跑了嗎?”
王增良聽了倒是抱拳,對我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聽了心裡有些生氣,但是這人說了話也就走了,我也沒攔著,他走了之後,我就託人去叫王紅,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孃的他給我介紹生意,我咋會遇到這種事。
王紅來了之後,我問了他一些關於馮萬全的事,但是王紅對馮萬全知道的也不多,就知道他愛吹牛,做生意有點不本分,他跟他老婆好像也沒啥感情,聽說還經常打他老婆之類的,反正從王紅的嘴裡知道,馮萬全就不是個好東西。
看來這件事想要弄清楚,還就必須要去黑河一趟了。
晚上的時候,阿貴來了,他知道那青門的人來找我麻煩,就讓我別怕,他召集兄弟們去把那人給剁了,我說不用,人家也算是上路子的人,咱們要是衝動把人給剁了,那麼殺人越貨黑吃黑的事倒是讓人給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