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盒子裡是個人耳朵,血淋淋的,我看著像是剛割下來的,我就奇怪了,這什麼人把一個耳朵送給我?
這他孃的是威脅我來了?剛才的那波人?這也沒這麼快啊。
我問王紅:“這誰送來的?”
王紅一臉迷茫,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在你家吃酒呢,就聽著門外有狗叫,我尋思著是你回來了呢,但是沒想到有人丟了盒子進來,我出去也沒看見是誰,我開盒子一看,就是這玩意,我立馬就給你送來了,咱們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了啊?”
我笑了,我說:“你怕啊?”
王紅把東西往地上一丟,罵道:“怕你奶奶個腿!”
這事有些奇怪,我不知道這耳朵是誰的,也不知道送來給我是什麼意思,在過去的時候,鬍子綁人要贖金的時候,都會剁一個肉票身上的物件送回來,我回家的時候,我家裡人都在呢。所以我確定我家裡人沒有被綁的,這我就奇怪了,這到底是誰給我送了這麼一個耳朵,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這耳朵是誰的?
我這麼有門道,我也沒猜出來這耳朵是誰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我就等著吧,要是有人找我麻煩肯定會使招的。
我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我琢磨著該找麻煩的應該來找麻煩了,但是我什麼都沒等到,風平浪靜的,啥事也沒有,這我就奇怪了,還白費了阿貴在我這呆了一個月,阿貴怕我出事了,所以就在我家住下來了。
這一個月啥也沒有,也沒人來報復,我就以為這事了了,這會閻六也回來了,這閻六灰頭土臉的回來的,回來之後又瘦了一圈,我知道他是在莊墓那地方熬的厲害,我問:“閻六。你他孃的把人家王芸弄到手了沒有?”
閻六都沒搭理我,回屋打坐去了,最後給我來了一句話,看破紅塵身後事,管他今朝是何人。
我聽著就笑了,我知道閻六跟王芸是沒戲的,甭管人家小丫頭怎麼使喚他,那就是使喚。那不是情義,你閻六還傻乎乎的當真了。
這天,雪下的老大,我給鍋屋添了柴火,準備去教醜娃寫字,但是我剛到院子裡準備進裡屋的時候,我就看著我家門外面有個女人在轉悠,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她就在我見院子外面轉悠,好像在找什麼人,我看著就覺得奇怪,我走了過去,我問:“老大姐,找啥呢?這地方也每個寶貝啊。”
我這就是一玩笑話,這老大姐聽了,就上前來問我:“大兄弟,你聽說這附近有個叫胡三的算命先生嗎?”
我聽著,心裡就奇怪了,我問:“找我啥事?我就是。”
這女人一聽,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乍回事,稀里嘩啦的哭個不停,拽著我的腿,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我當然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問:“老大姐,你這是幹什麼?我們素未蒙面,你給我下跪,這不是折我壽嗎?你起來,咱們好好說話,我胡三但凡能幫你的,肯定不會推遲。”
我把他拉起來,請他進屋,讓芙蓉給泡了茶,我看她兩個臉蛋凍的紅撲撲的,一雙手都起了濃瘡,我知道他在外面呆了不短的時間,而且也是個操勞的命。
這老大姐喝了口茶,倒是冷靜了下來,我問:“老大姐。你叫啥名啊?看你這打扮,不像是咱們農村的,倒是像是在外面的紅塵打滾的,找我幹啥?”
這老大姐抓著我的手,跟我說:“三爺就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俺是幹啥的了,我叫劉金紅,俺男人之前跟俺說。出來事就來找你,能保命。”
我聽著就皺了眉頭,我說:“你男人是誰?”
“馮萬全!”
我一聽馮萬全這個名字,我就知道這女人是誰了,她應該是馮萬全的老婆,家裡的那位正室,但是我說:“大姐啊,你來晚了,我估摸不錯的話,馮萬全應該下去了。”
這給馮萬全點了命,他要是聽我的,不至於破財傷命,但是他不聽我的,還自以為聰明,還想把自己的糟糠給休了,另娶一位。這樣就不算犯衝了,但是他怎麼也不能知道他遇到的是爛桃花,桃花一名咸池,五行沐浴之地,為風流之星,主男歡女愛,八字帶桃花的人,花心。容易吸引異性,也容易對異性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