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六聽著,眼珠子轉了幾圈,顯然是被人給揭了底有些不好意思,我問:“到底咋回事,你跟我說清楚。”
閻六喝了口酒,跟我說:“前面的倒是真的。我真的見著一個狐狸拿著人的頭蓋骨在拜月,後面的倒不是我傷了那狐狸,而是你的那頭屍貓傷著人了,愣是把那狐狸的一條腿給活活的撕斷了,這頭狐狸,估摸著就是上次你放走的那頭,回來要你好看的。”
我聽著心裡窩火,我問:“咋我放它一命,難道它不知恩圖報,還要回頭來殺我這是什麼道理”
閻六冷笑:“你掀了人家的窩,殺了人家的老太奶,你這是放虎歸山,這下好了,我看你咋收拾。”
我聽著心裡憤怒。那句話真叫說的對,除惡務盡,千萬不能婦人之仁。
這事過了三五天,我也給淡忘了,不去刻意的強求什麼,記在心裡,下次遇到了不犯便是。
芙蓉滿了月子,也能下床了,孩子我娘帶著,他幫著做一些家裡的事,洗刷的事還是女人來操持妥當。
今天雷六要來,跟我商量小年那天去迎親的具體詳細,我也得把賓客婚宴給操辦起來。
我在外面除雪,就聽著屋子裡芙蓉在抱怨。一早上就說個沒完,我進了屋問:“咋拉”
芙蓉特別生氣,跟我說:“孃家陪嫁過來的東西都在,但是唯獨缺了那一根金釵,那是我娘化了鐲子給我打的,平日裡我都不帶,今天尋思著要來不少人。準備拾到一下自己,但是找了個遍,就是找不到那根金釵。”
我說:“東西丟了莫找,要不是就真的丟了,要不是就是蒙了眼,你越急,越找不到。趕緊的去收拾廚房裡的事兒吧,六哥馬上就要來,今天帶著兄弟們來給我老孃拜年,聽說五哥也來了,不能慢待了。”
芙蓉也不找了,把一身衣服給換了去,然後進了廚房,端著菜盆子,尋了隔壁的二丫姑娘跟她一起去村口的小河裡洗菜,河水是地下冒出來的水,熱乎。
我在家等著呢,尋思著他們應該快到了,就想去換一雙鞋,穿這個破布鞋有點難看,腳上的鞋那天給了那個披毛帶甲的畜生,不知道給我撒拉到哪去了,我就讓我娘給我重新納了一雙,我趴在床底下找,但是怪了去了,我咋找都找不到,我到了廚房。看著鍋洞裡面有一隻,但是另外一隻我把整個屋子都給翻過來了,也不見有。
我就奇了怪了,這鞋那裡去了還能讓那頭屍貓給叼走了也沒見它有這壞毛病啊
疑惑著呢,五哥六個還真就來了,身後跟著十幾個兄弟,帶著半頭豬。一頭羊,還有幾十包果子進了門,把我家的灶臺給堆的滿滿的都是,我說著五哥他們太客氣了,但是五哥倒是性情中人跟我說:“咱們都是結拜的兄弟,你老孃,就是我們老孃,逢年過節還不得孝敬”
這話說我的愛聽,但是我老孃也是個愛開玩笑的人,跟五哥開玩笑,說她這一下子多了兩個七老八十的兒子,是以後瞪著兒子來養老啊,還是得把兒子給養老了啊
這話說的大傢伙都哈哈大笑的,五哥跟六哥也不在意,跟我娘開開玩笑,看看孩子,問一些關於胡半仙爺爺的事,這會我聞到廚房裡的飯好像糊了,我趕緊進廚房去。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股糊味,我心裡還說著芙蓉咋這麼粗心大意,出了門火還燒著,這多麼危險,我趕緊去滅火開灶,把鍋蓋一掀想,散散味。
突然,我傻眼了,鍋蓋一開,我就看著鍋裡面的中心插著一根金黃色的東西,就是那根金釵。
“筆直筆直的”
他孃的,這是有人要咒我全家死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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