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帆的腦海裡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個名字,錢斌!他眯了眯眼睛,眸光中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一連吃了三顆山楂球,顧澤密才問:“一帆,你吃嗎?”
看著面前女人嫵媚的面容,廖一帆邪魅一笑,“想吃你嘴裡的。”
她調皮地伸出了舌頭,舌頭上躺著兩粒山楂粒,還特別大方地朝他吐了吐舌頭,“給你。”
見廖一帆臉色一變,顧澤密飛快地把舌頭縮了回來,嘻嘻一笑,吐出山楂粒,又咬了一顆山楂球,踮起腳尖嘴對嘴把山楂球送進了他嘴裡。
看他咬山楂,顧澤密笑彎了眼睛,“酸嗎?”
咬碎了女朋友投餵的山楂球,廖一帆輕笑,“甜的。”
聽此,顧澤密巧笑嫣然,拉起了他的手,“走啦,回家睡覺。”
深夜。
當錢斌從昏沉中醒過來的時候,後頸處傳來一陣陣悶疼,周圍黑漆漆的,並沒有開燈,他適應了一會才看清家裡多出來的另外三四個男人。
片刻之後,錢斌顫聲開了口,“你們,你們是誰?”
回答他的是坐在他對面不遠處的一個男人,那男人氣宇軒昂,“你是錢斌吧?”
聞言,錢斌回答,“我是,你是什麼人?我們有什麼過節嗎?”
冷哼一聲,男人反問:“人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回憶一下過去的二十七年,真沒有做過虧心事嗎?”
咬了咬牙,錢斌害怕又惱怒,氣憤地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男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裡是你自己家,怎麼能算綁架呢。別緊張,我今天來呢,不求財也不殺人,就是來跟你算筆舊賬。”
言罷,錢斌氣急敗壞的喊道:“我都不認識你,我和你有什麼舊賬可算?”
當即,男人朝身後的一人打了一個手勢,“自然是有的。”
那人會意,走到了錢斌面前,鉗起他的下巴,往他嘴裡塞了一團東西,堵住了他的喊叫,並回身道:“廖少,好了。”
男人正是廖一帆,他又從另外一人手中接過一根棒球棍,起身走向錢斌,“幾年前,你拿了金洪的錢,將顧澤密推進地獄,今天我就跟你算算這筆舊賬。”說著,棒球棍就落在了錢斌的手臂上。
手臂斷裂的聲音和錢斌痛苦的悶哼聲同時響起,鑽心的疼痛令他的額頭瞬間佈滿了冷汗,四肢都跟著抽搐了幾下。
然後,廖一帆把棒球棍扔給旁邊的人,並讓人給錢斌鬆了綁,帶著人就往外走,“她的過去我來不曾參與,可過去傷害過她的人,我會替她傷回來,錢斌,從今以後,不要再讓我在新洲市見到你。”
倒在地上,錢斌感受著骨頭斷裂的疼痛,閉上了眼睛,在心裡默默地說一句,“顧澤密,錢斌不欠你的了。”
次日。
錢斌吊著昨晚半夜去醫院打的石膏,揹著一把吉他,拖著一個行李箱,費力的下了樓,卻在門口被一個年輕的男人攔住了去路,“錢斌是嗎?”
聞言,錢斌下意識地往後縮,“你們還想怎麼樣?”
年輕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司辰逸身邊的宋飛,他往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打著石膏的胳膊,“你別誤會,廖一帆下手挺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