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慶陽知道,陳學文很早之前,就派了人進入這三市了。
也就是說,陳學文這邊安排的人,其實早就滲透進去了。
現在得知會議的結果,陳學文這邊就打算行動了,看樣子是打算進一步讓單國忠的人,和本地勢力起衝突啊。
畢竟,王淳和董太安,可是給單國忠定了很多規矩的。
別慶陽看著賴猴離開,立馬興沖沖地詢問陳學文:“陳總,您是打算讓單國忠的人,去搞王淳或者董太安的女人嗎?”
“這一點,我可以提供點幫助。”
“這倆人,女人很多,其中有不少水性楊花的,估計很容易勾搭!”
陳學文則是笑著擺了擺手:“這樣不適合。”
“單國忠的人,在曲州市犯過一次這樣的錯誤,單國忠絕對會對他們嚴格管控,不允許他們再犯下類似的錯誤。”
“就算王淳和董太安的女人去勾引他們,他們也不敢亂來!”
頓了一下,陳學文輕聲道:“再說了,在曲州市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這本身就已經鬧得很大了。”
“如果在其他地方再發生一次類似的事情,那很容易會讓人覺得,這是咱們暗中使壞,不適合。”
別慶陽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
“可是,如果不這樣搞的話,那怎麼對付他們?”
陳學文淡然一笑:“咱們可以換個思路來做這件事嘛。”
別慶陽撓了撓頭:“換個思路?”
“什麼思路?”
陳學文:“不一定非得盯著王淳和董太安的女人啊!”
別慶陽又是一愣:“不盯著他倆的女人?”
“那盯啥?盯著他倆的男人?”
“他倆也不好這一口啊?找人把他倆掰彎嗎?”
陳學文:“……”
一陣無語,陳學文擺手道:“算了,這事我會安排的,你還是別考慮了吧。”
明明是一件很莊重的事情,別慶陽直接就能想得這麼歪,也是讓人不得不服啊。
別慶陽聞言,也不再考慮,他知道陳學文自然會安排好一切。
他訕笑了一聲,跟陳學文閒聊幾句,準備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又想起一個問題,忍不住回頭問道:“陳總,有個問題,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就咱們上次在山中水壩上,你用空城計把單國忠嚇跑。”
“說真的,當時,你……你真沒有在附近設下埋伏或者陷阱之類的嗎?”
這也是困擾了別慶陽兩天的問題,畢竟,外人都盛傳陳學文擅長做兩手準備。
可那天晚上,只有一招空城計,這就讓別慶陽很是想不明白了。
如果單國忠再衝動魯莽一點,那就會直接帶人殺過去,陳學文的空城計就沒用了,那豈不是完蛋了?
以陳學文的性格,他應該不會這麼魯莽吧?
陳學文搖了搖頭:“沒有。”
別慶陽瞪大眼睛:“那……那如果當時單國忠衝動地帶人殺過來,這……這結果……”
陳學文輕笑:“那我就殺了他唄!”
別慶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