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狂雙手緊握,趙茂的話像針一樣,每一下都刺進其心裡。
罷官抄家自己能承受,可自己兒子若是一輩子淪為奴隸,自己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妻子。
看著身前心中掙扎不已的鐵狂,趙茂的神情漸漸冷了下來,低聲道:“鐵大人來的時候,想必心中就已經猜到本王要拿此事來威脅你。
不然鐵大人也不會隻身前來,是怕同僚知曉吧。
令公子被你打暈,也是不想讓其聽到你骯髒的一面。
鐵大人,你已經行將踏錯。
回!不!了!頭!”
“夠了!”遮羞布已經被趙茂狠狠撕開,鐵狂忍不住怒吼一聲。
猛然意識到眼前這人位高權重,自己本就犯了事,怨不得他人。
隨即平復情緒,拱手認命道:“鐵某有罪,還請殿下為鐵某隱瞞,並放了犬子,鐵某願以殿下馬首是瞻。”
鐵狂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這可不是趙茂想要的。
不過鐵狂本質來說還是個武人,當然要用武人的方法解決。
隨即道:“鐵大人,也不要說本王是個小人,只會用把柄威脅你。
給你個機會,和本王打一場。
贏了,本王放了你父子倆,此事本王就當不知道。
輸了,你就老老實實為本王做事。”
鐵狂一聽,心中一喜,可又怕失手將趙茂傷到哪裡,那自己估計得帶著兒子亡命天涯。
旋即道:“鐵某,不敢。”
此時,花葵柔聲道:“不如便由奴婢替殿下代勞,這樣鐵大人也能放開手腳。”
看著鐵狂用探尋的目光盯著自己,趙茂微微點頭道:“如此,甚好。”
鐵狂挺直身軀,左右手捏成爪狀,認真的看著花葵道:“還請花葵姑娘賜教。”
趙茂眼神一凝,心道自己還是低估了六扇門的探查能力了。
花葵嫣然一笑,猛然間,身形化為一道白影,衝至鐵狂身前。
素手成掌,帶著凌冽的勁風拍向其胸口。
只見鐵狂雙眼微凝,右爪後發先至,擋在其攻擊的必經之路上。
花葵臨陣收掌,身形掠動,極速繞至其身後,想要再次進攻。
可無論花葵如何移動出招,鐵狂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抵擋,似乎花葵的速度對其無效。
花葵現如今的境界堪堪達到二流,而這鐵狂本就是二流巔峰的高手。
且其修煉的又是鷹爪功,此功本就是前人透過模仿老鷹所創,不但雙爪堅硬如鐵,鋒利異常。
更是帶著老鷹的特點,比如動態視力。
只不過鐵狂看得清花葵的動作,身體卻跟之不上,只得憑藉經驗,在其出手的瞬間便預判攔截。
花葵見許久都無法將其拿下,恐誤了殿下的大事。
隨即與鐵狂拉開距離,圍著其移動的同時,從袖中捻出幾根繡針。
內力灌入繡針中,手腕用力一甩,微不可見的一線白光射向鐵狂。
鐵狂銳利的雙眼依舊捕捉到了繡針的軌跡,自信的將鷹爪擋在身前。
手掌微癢,定睛一看,繡針刺破手掌的面板,血肉,骨骼,卡在了掌中。
接著,花葵將剩下的幾根繡針射出。身形無法躲避,鐵狂無奈之下只得用“鷹爪”去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