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親自出馬,直接拉我去入門測試,明明不及格都會收學生的,雖然他說是可以根據水平施教就是了。你也是知道的,昊天。我跟在叔叔身邊那麼久,多多少少都耳渲目染了一下基本知識。”王兆趴在桌上,臉貼在桌面上說著,動都沒有動。
張昊天聽到這裡,大概可以想象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啊,確實,我記得你入門基本上都懂不是嗎?”
“是的,我是器方殿入門測試以來,成績最高的那個。”王兆近乎絕望地說出了這個結果。
“這不挺好的嗎?”蘇老完全沒能想象到器方殿的如飢似渴。
“蘇老,哪有那麼好的事。他們難得遇到那麼好的料子,自然是雙眼冒光,恨不得把我一輩子關在器方殿。 原本蒼無殿還有些難違來著,結果樂正殿主居然親自殺到了蒼無殿,在齊殿主面前硬生生地將我搶過去。”王兆不斷地埋怨著。
張昊天聽到這裡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同骨靈一起,好像看戲的觀眾:“這怎麼搞得好像是戲劇裡面那種被一堆男人搶著要的美女似的。”
不過王兆沒有對這番評價有任何異議,反倒是非常的贊同:“差不多就是這樣。這還不是最難受,這之後,我還經歷一番學前教導。一直被他關在器方殿到現在才能放出來,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能夠坐得住的人,聽他長篇大論地說一遍器方殿著幾十年來的歷史,我真的快瘋了。”
“確實,你坐不住。”張昊天和蘇老居然異口同聲,兩人有些意外地對視了一眼。
“不過明天就能開始正式的學習製作符器了,這還算好的。”想到這裡,王兆才會稍微恢復一點精神。
“不也挺好?這樣的話,也算是滿足了你一個心願了。”張昊天覺得王兆能夠實現當初自己的一個夢想,也挺好的。
“是呀。不過今天我是真的累了。有什麼要商量準備的,就快點說好吧。”王兆重新提起之後,張昊天才回過神來,現在更加重要的事還是在奇腹峰中的羽飛刃:“現在有一個小問題需要解決一下。”
“什麼小問題?”王兆問。
“羽飛刃,他現在過來收拾藏文閣的時間變成了晚上。如果我們還是要在原來的時間幹這活的話,就會被他知道,剛剛他也聽到了一些了。”張昊天平平地敘述著羽飛刃的事。
一聽到這個,王兆一個激靈地跳了起來:“什麼?他知道了?”
“只是聽到一點了,估計還在雲霧裡。不過他以後整個晚上在這裡的話,我們也無法放開了幹。如果硬要留在這裡做的,被他知道是遲早的事。現在蘇老想幹脆把他拉進來。”張昊天說出他們的初步想法。
“這樣不怕他說出去嗎?”王兆反問。
果然王兆也是這種反應,蘇老有些為難:“可是王兆,這段時間羽飛刃他的表現如何,你也是看在眼內。你真覺得他不能夠信任嗎?”
“不能。”王兆果斷的地回答,沒有半點的猶豫。這種迅速回答有些驚到蘇老了。
無論是王兆還是張昊天,這樣的回答都是必然,因為他們已經親身嘗試過了,被摯友所背叛的滋味,就連最為親近的友人,都會毫無預兆地背離他們,甚至能夠對他們毫無顧忌地出手。品嚐過這種滋味的之後,要怎麼叫王兆和張昊天輕易再相信他人。
骨靈望著這兩個人,多少猜到是因為徐子風的緣故,他畢竟也算是見識過他們三人一段時間的生活,知道他們是多好的朋友。
不過不知情的蘇老被這兩人完全一致的意見弄得有些不好下臺:“王兆,你明明都認識他一段時間了。”
“那不能作為信任的根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是被自幼就一起修煉的摯友所背叛,這更加讓王兆拒絕去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