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的劍差不多大小,我覺得應該可以用上我的使劍技巧。我看師兄你的劍如此有分量,實際戰鬥的時候如果足夠堅固,說不定能夠直接將對方的武器給折斷。”羽飛刃分析道。
不過張昊天卻很遺憾地說了一句:“可是實際上你很難遇得上同樣使劍的器符師。”
“這倒是。”現在的器符師越來越少,畢竟做器符師還不如直接當符器師來的舒服,羽飛刃也是瞭解這個情況的,但是器符師畢竟是家傳的符技,可不能隨便放棄。
“那有啥用劍的技巧嗎?”張昊天問。
“要不我將家傳的劍法教給師兄你吧。”羽飛刃就是那麼幹脆。
這份乾脆倒是讓張昊天感到惶恐:“這,合適嗎?這可是你的家傳劍法啊,可以隨便傳給外人嗎?”
“雖然比不上什麼大家族,但是我們家祖傳的劍法還是有些名堂的。不過師兄你也應該知道,器符師是在沒落的,家裡的很多兄弟姐妹都沒有選擇繼續當一個器符師,只有我繼續用著家中的劍法。
“我是覺得,與其靠著家族慢慢傳承而消弭,還不如趁有人想學的時候,教出去,起碼這樣能夠將劍法的種子多散出去。”羽飛刃是這麼看待的,他反而更想將這套劍法交出去。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學吧,放心吧,我不會挪為己用的,好好告訴我這套劍法的名字,我要是有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出來,必然報出你們家的名號。”張昊天伸出左手拍了一下羽飛刃的肩膀。
感覺到張昊天的好意後,羽飛刃笑了出來:“多謝你,張師兄。”
“來,告訴我一下,你家的劍法叫什麼名字。”
“丹羽劍法。”
……
三天,王兆這個話多坐不住的傢伙足足在懲戒小屋關了三天,出來之後他整個人難受得不行,一臉憔悴。他原本看張昊天出來的時候沒什麼反應還覺得關三天會很輕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王兆出來時也是晚上,他直接前往藏文閣去,他知道張昊天一定也在哪裡。
王兆走在臺階上就聽到了呼嘯的劍聲,大晚上的還有人在耍劍,到底是誰在藏文閣用劍呢?王兆抱著疑問,走上了藏文閣。
一進來,王兆就看到張昊天真骨龍幻爪手持漆黑龍樞劍在藏文閣的空地中耍著一套有門有路的劍法。王兆整個人愣在原地,看著張昊天耍了一整套劍法,
張昊天收回了龍樞劍,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羽飛刃在一旁鼓起掌來,看上去對張昊天這劍法耍得很滿意:“厲害,師兄,我真沒想到有人能三天之內完整地將這套劍法給用出來。”
張昊天謙虛地笑了一下:“沒有,我只是記憶力比較好,只需一遍就能將動作記下來,不過腦子記住了,手卻不一定跟上,應該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到位吧。”
“可是師兄你可是三天就能完整的用出這套劍法,而且是連續,行雲流暢,我想家族以來那麼多人學過這套劍法的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張師兄你這種地步。”羽飛刃還是覺得張昊天非常厲害。
“只是利用了自己記憶力好這一點而已,我想如果很多人都有我這樣的記憶力,他們會比我做的更好。”
“你就別擱這謙虛了。”王兆突然冒了出來,插話進來。
張昊天望向王兆:“你出來了?”
“這都三天了,我肯定可以出來了好嗎?再說了要我繼續待下去實在是不行了。”王兆一回想起懲戒小屋就覺得渾身難受不舒服。
“你和骨靈一個樣,沒定性,又不見我出來覺得難受。”張昊天沒好氣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