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京都事件在網路的引爆,深夜的這枚炸彈不知道炸醒了多少人。
幾十萬的傷亡數字,甚至京都還是古都,短短一晚上時間就彷彿是回到了幾百年前被小男孩和胖子光顧時候的樣子。
一大群人開始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鍵盤,開始聲討起來了一切他們覺得應該負責的人或組織。
隨著感染細節的進一步公佈,一瞬間鍵盤仙人們傻眼了,因為這種感染必須要經過體液交換的方式才能夠進行傳染。
這就不得不讓更多人瞎想了,這一刻,他們的思維方式開始想著,為什麼如此苛刻的傳播條件,整個京都居然一大半都會被感染上,這難道說,京都的人風氣已經糜爛到了這個程度?
而此時記者釋出會上,大大小小的長槍短炮指著橋書亞,而橋書亞最後說到:“還有什麼想要提問的嗎?”
“咔嚓!”攝像機不停地拍攝著。
而這個時候,一個記者甚至沒經過同意直接站起來提問。
“橋會長,請問在你任上出現如此大的失誤,你是否會請辭謝罪?還有,其他人出現重大失誤的時候都會鞠躬道歉,而您從頭到尾並沒有鞠躬,是認為自己沒做錯嗎?”
“咔嚓!”
“咔嚓!”
記者的話讓所有其他同行都瘋狂的拍照起來,畢竟這是超大的新聞,甚至大到讓他們大冬天的半夜爬起來都樂意。
而橋書亞沉默的看著這個提問的記者,而這個記者也認真的看向了橋書亞。
“你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橋書亞愣愣的注射者他。
“我這是認真提問,橋會長,伱剛上任就出現瞭如此極惡事件,您不應該因此負責嗎?”
這名記者表現得正義凜然,拿著這些人的生命大做文章。
“你覺得我辭職還是鞠躬對於這件事有任何進展嗎?是會讓兇手得以嚴懲,還是會讓死者成佛?”橋書亞冷漠的反問。
“橋會長,現在是我在提問你。”記者很有專業素養,說到。
“只有蠢貨,才想著鞠躬謝罪。”橋書亞冷冷的說到,“所有參與者,都得死,這就是我做出的承諾。”
他平靜的說完之後,隨即離開,甚至沒有在意這些記者剩下的提問。
反正新聞學的含金量他早就體會過的,剩下的垃圾話時間他也懶得繼續參與。
而這個提問的記者覺得自己真的賺了,今天拍攝到了大爆料。
他立馬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開始進行新聞編寫,標題就叫《震驚,守望者協會的會長草菅人命,不僅不謝罪,反而還說‘所有人都得死’》
他盡情的編寫著,因為橋書亞真的說過這句話,他又不是憑空捏造的。
洋洋灑灑,等他編寫完以工作室名義釋出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了神清氣爽。
以這篇新聞,他感覺自己能夠在新聞界的地位再上一層樓,畢竟自己可是拿的第一手資料,還是那位新人會長口中親口說的。
甚至關於自己是否有不實報道,他根本不在意,因為這就是新聞學,在這個自媒體的時代,他們這些傳統行業的記者要的就是怎麼比自媒體還要更抓人眼球。
他立刻重新整理了一下網頁,想要看看自己的版面和資料,然而等他重新整理的時候,發現那條報道直接消失了,他也愣了一下。
他不信了,繼續重新整理,而等到這次重新整理的時候,自己收到了兩封郵件,一封是關於訊息屬於造謠被撤回的,另一份是,關於賬號封禁的。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聽到了自己家大門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他警惕的透過貓眼看向了外面,只看到了一個身上穿著卡通老鼠圖案衣服的人在門外。
“開門。”卡通老鼠圖案的人說到。
記者也不疑有他,但是等他開門的一瞬間,無數大漢立即湧到了他屋內。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啊!”
一大群人身上全部都穿著卡通老鼠的圖案,手上拿著板凳,而另一大群人圍在了門口,組成了人牆將裡面的混亂隔絕,避免被更多有心人看見。
甚至外面的人牆還閒得無聊,開始表演起來了空手道與合氣道的戰鬥姿勢。
一直等到慘叫消失,所有人才趕緊離開,領頭的人摘下了面具,正是東京守望者風太郎。
他看到這個記者就知道他要搞事情,所以早就重點關注這玩意了,同時也讓網路部重點關注他的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