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這時候看到了同僚,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此時臉上長毛宛如猩球崛起的他開始解釋了一切起來。
而此時,看到了橋書亞的長野咲也趕緊來到了橋書亞這邊,一開始她從來都沒有關注過這邊的情況。
“橋學長,這邊突然出現了騷亂,似乎是一群人想要將這些人扔出去,因為其中有傷員被寄生了。”長野咲很是殷勤的對著橋書亞解釋著。
而橋書亞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她,只是尷尬的微笑。
在門口,源稚愛和老陳也伸出頭看了看裡面的情況,主要是裡面人擠人的,她們也看不到啥東西。
而橋書亞平靜的聽完一切之後,只是說到:“你們所有人都過來,站好了,我數三聲,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認為要殺這位小女孩的靠左,認為只是單純的要放棄傷員的靠右。”橋書亞只是平靜的說到。
渡邊也一瞬間反應過來,妙啊!先分化這群烏合之眾,畢竟這裡面很多人都只是被帶了節奏的,本身最多隻是害怕自己的生存空間被壓縮,而在這壓抑情況下產生焦慮的普通人。
他不知道,這種事只有橋書亞的身份能辦得到,這也還得益於橋書亞數年時間在這裡經營起來的銀威。
絕大部分人站到了右邊,而只有少數幾個人站到了左邊。
而他們在意識到自己脫離人群的時候趕緊想要跑到右邊的隊伍,但是被橋書亞呵斥住了。
“看來一共只有五個人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人,搞得像是剛才幾百人都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一樣。”橋書亞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因為這五個人聲音大,並且會起鬨,所以整的像是所有人都是他們的聲音一樣。
至於其餘人只是想要把傷員扔出去,單純的只是自私與焦慮而已,很正常。
“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亂世先殺聖母,我也不想什麼時候被聖母給坑害,我……”這個領頭的不良似乎還想解釋什麼的時候,只見橋書亞手中掏出左輪槍指著他的腦門,然後……
“你們這些人,全部出去,其餘人該幹嘛幹嘛。”橋書亞說完,朝著天空之中連開數槍。
隨後,他手中的,是實彈。
要是渡邊用槍指著他們,他們都不帶怕的沒因為他們知道渡邊不敢朝著他們開槍,但是要是橋書亞,他們就真怕了,因為橋書亞真的會朝著他們開槍。
那五個人死死地咬著牙,說到:“為什麼!”
“聖母不會死,自私的人也不會死,而只有伱們這樣愚蠢的人……”橋書亞的臉上背對著門外的光芒,手中的左輪此時擊錘已經啟動,大有隨時開槍的意思。
這些人似乎是求助式的目光看向了長野咲甚至是看向了剛才他們嫌棄的“聖母”朝倉唯,但是長野咲卻從頭至尾都未曾注視過這群人。
她的目光一直都只在橋書亞身上。
而朝倉唯此時眼角帶淚的看向了這邊,那是她心心念唸的“教父”,此時劫後餘生的喜悅與萬事皆定的輕鬆一瞬間湧上了心頭,她抬起頭只看見橋書亞背對著光,那些剛才起鬨的人全部被驅逐出了會堂。
烏雲即將散去,似乎陽光緩緩鋪滿大地,她咧開嘴想笑,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奔湧。
教父……
而很快,源稚愛似乎走進來,來到好友朝倉唯之後過來安慰,而朝倉唯一把撲進了小愛懷中大哭起來。
她突然很羨慕自己的好閨蜜源稚愛了,主要是,羨慕她有這樣一個好的“教父”。
源稚愛想罵人,但是看著自己好友哭的這麼傷心她就決定讓她痛痛快快哭一場吧。
畢竟自己當時也感受過救人之後卻被世界拋棄的感覺,要不是當初橋書亞站出來幫她擋下了一切,源稚愛都難以想象自己當時要怎麼才能夠堅持過來。
所以她是懂這種感覺的。
此時的會堂之外,出門的這五個不良們看著遍地的異魔屍體瑟瑟發抖,殘肢斷臂血流成河,甚至有一個異魔的眼球滾到他們腳邊,那眼球之中的瞳孔似乎還在盯著他們。
這讓他們更加的害怕、恐懼。
“唉,這種人還帶出來幹嘛,全殺了不就好了嗎。”老陳在旁邊提議道。
它是標準的2區思維,這種情況下故意搗亂的全殺了,甚至斬草除根,完全沒有11區人這種優柔寡斷的性子。
非常時刻,就要用非常手段。
而“橋書亞”似乎並沒有這種決斷,但是那些不良之中其中有人死死地咬著牙,突然撲上來,伸出手似乎要搶奪他手中的槍。
“砰!”橋書亞直接開槍,那不良應聲而倒。
其餘的不良瞬間嚇破了膽,亂跑起來,不久就消失在了學校之中。
“唉,我就說了,早殺了不就得了,你這種性格以後要吃虧的,多學學阿橋的本質,你這只是形似而神不似。”老陳開始不知道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