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書亞一看,好傢伙JNN的記者,最喜歡斷章取義的那個電臺。
這個時候,節奏被這些記者帶了起來。
現場會上不止是記者,也有很多圍觀之人,這些人不知道是真的圍觀群眾還是託,此時一個個個義憤填膺,指著守望者協會大罵起來。
“贏贏贏,你們守望者協會全部都贏了,隨意抓人,甚至抓的還是大人物,那我們這些普通人是不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啊?”
“協會今天能夠無緣無故抓大集團的人,明天就能夠無緣無故的抓我們。”
“大膽,你們敢這樣議論守望者大人?我們的心裡面只有感恩。”
“怎麼,我們這群平民還敢不服氣嗎?”
“伱們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一群人或是義憤填膺,或是陰陽怪氣的罵著,大有一副你們能把我怎麼樣的姿態。
如果此時不代表的是協會話,他早就脫下衣服,露出身上那某老鼠的寸衫,然後換上迪土尼的BGM拿起高爾夫球棒了。
橋書亞不知道這些是真的平民還是白馬家勢力安排的人。
可是要麼蠢,要麼壞,要麼就是又蠢又壞。
橋書亞寧願相信他們是收錢了,要他們是真心的那橋書亞就覺得這個11區沒救了。
但是此時他只是平靜的站在發言臺上,手中拿出那一罐洗衣粉,說到:“白馬傢俬藏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證據確鑿,現由協會進行抓捕。”
橋書亞平靜的將那一罐洗衣粉敲在了講臺之上,隨後離開這裡。
“那也應該要由11區政府抓捕,你們專門針對異魔的協會有什麼資格?”底下有人說到。
“你,就是你,你上來!”橋書亞指到了說話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有些懵,他明明說完之後就趕緊躲了起來,為什麼會被抓住?
然而他不願意,但還是被橋書亞強行拉到了臺上,橋書亞笑著,說到:“你說我們有什麼資格?”
說完,他拿出一份檔案的影印件。
一瞬間在場的記者啞口無言,因為只要他們說敢,那不管別人怎麼樣,自己手上的飯碗肯定不保。
“但是我們敢!他們不敢抓的人我們來抓,他們不敢動的人我們動,他們不敢殺的人我們殺。本次事件涉及到了重大安全,一切阻攔視為背叛人類罪,現在,你滴,明白?”橋書亞笑到。
背叛人類罪,是這個時代最嚴重的罪名,沒有之一,被認定之後會被剝奪一切權力並強行讀取記憶。
而被認定為這個罪名的,通常都是給異魔的帶路黨。
記者們此時都不敢說話了,他們進退兩難,難道真的敢查白馬家?到時候別人不知道怎麼樣,但是說出這話的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
所以剛才犀利提問的記者突然啞火了,如同皿煮黨記者被談論到登子是否拉褲子的問題時那樣,滿臉便秘。
橋書亞笑著,也就威脅了一下他們的飯碗以及人身安全,就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了。
這屆記者不行啊,就沒有那種不畏強權,如同古代戰國切腹謝罪以死明志的大將風範嗎?
橋書亞說完之後就離開,之後很多圍觀的普通人也全部走了。
畢竟普通人最多隻是被節奏衝昏了頭腦,但是看到人聯的授權之後頓時想明白了。
守望者協會除了對異魔重拳出擊外也完全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過,但是11區政府和那幫大家族簡直就是敲骨吸髓,特別是那東京的房產泡沫,現在出了能夠還一百年的貸款業務了。
想明白後,這些人離開,還是關心下個月的房貸能不能還吧。但是還有一些人湊到了一起,他們就是真正的白馬家的人,是有任務在身的。
“我們怎麼辦?現在任務這樣了,剛剛怎麼沒有人繼續反駁?恥辱啊!這是何等的恥辱啊!”有人吼到。
“那我們繼續完成下去吧,煽動其他人一起衝擊協會,我就不信這麼多人衝協會的情況下協會敢對我們出手!”另一人提議。
“好的,就這麼做,直接煽動那些人,特別是學生和社畜。”
這些屬於白馬家勢力的人,商量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