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抓的抓，該搜的搜。
之後，凌西澤又找關係，將這事捅到領導那裡，直接將這事的主動權交給上方領導。
領導很重視，除了本地的警察，還派了湘城的力量進行支援。
一切都很順利。
“接下來呢？”司笙問。
“鍾裕不是去醫院跟那女孩溝通了麼，”說到這裡，凌西澤垂眼掃向手機，又說，“現在有結果了。”
女孩雖然備受折磨，但勝在身體素質好，今天上午就清醒了。
鍾裕下午過去看她。
當然，也是希望能說服女孩，讓女孩出面作證。
不知鍾裕怎麼辦到的，總之鐘裕辦到了——女孩放下警戒心，決定相信鍾裕和警方，把她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我看看。”
司笙揚眉，朝凌西澤伸出手。
凌西澤將手機給她。
手機裡是鍾裕發來的訊息，大概講述的是女孩的經歷。
女孩是在兩年前被父母當做貨物賣給物流公司的。
抵達物流公司後，他們就接受了長達一年的洗腦教育，同時被群居關在統一的別墅裡進行訓練。一般都是技能方面的訓練，以武術、耐力為主，同時有偽裝技巧、機械裝置等課程。
具體專案看得人汗毛倒豎。
他們被當做“貨物”買進來，然後被當做“武器”培養。
時間越長，就越會喪失人類的情感，成為一個被洗腦後沒有自主意識的行屍走肉。
——據說警方抓到那一批少年後，少年們表現出非常強烈的抵抗，對警方的詢問不聞不問，自閉沉默，拒絕交流，所以導致警方的推進出現了問題。
——想必策劃這一切的人，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提前做了準備，為少年們被救走後不暴露他們而加深了對這方面的洗腦。
——索性有一個並未被徹底洗腦的女孩。
“這就成了？”司笙問。
“差不多。”凌西澤頷首，“榮博有範子城做幕後策劃，主要罪責落不到他頭上來。不過，他摘不乾淨。”
“你記得徐妃嗎？”司笙忽然問。
“跟你爭最佳女配那個？”
“……嗯。”
司笙後知後覺應了一聲。
如果凌西澤不提的話，她已經忘了這事兒了。
——畢竟她真不想拿最佳女配。
“她怎麼？”凌西澤狐疑。
“她曾跟人透露過，投靠榮博後，有一段時間，榮博私下訓練過她，讓她為自己所用。”
“你想從她入手？”
“不是。”司笙輕輕搖頭，“她對榮博忠心耿耿，如若榮博被抓，不知道她會不會一時瘋狂，做出什麼事來。”
這一次，依舊是直覺。
他們現在沒有證據，無法控制徐妃。
徐妃一是公眾人物，二又知道樓蘭計劃的事……如果她想因榮博一事報復，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危險舉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