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爺爺太狠了,哥身上都是淤青,再過兩天肯定要穿長袖了——”
司風眠靠在門口做補充,最後在蕭逆一個威脅眼風的掃視下,識趣地將話給嚥了下去。
“有點皮外傷很正常,”司笙淡淡道,“不過,只是讓你強身健體,有點防身的本事,沒必要全都扛下來。”
蕭逆輕抿唇,沒說話。
倒是司風眠,話癆本性發作,又接了句話,“姐,你當初學武的時候,也這樣嗎?”
“差不多吧。”
司笙雲淡風輕地說。
她剛習武那會兒,師父教了她三天就有事出門了,一走就是兩個月,整整一個暑假。她是由小師姐的帶著學的。
小師姐寵她疼她,所以——
下死手之前都會提前給她準備一堆的藥和繃帶,以防及時給她治療。
小師姐的經歷特殊,對自己特別狠。同樣,一眼看出她的本性,對她也非常狠。
小師姐評價她,她今後肯定是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人,不會普普通透過一輩子。而一個人空有才華本領都沒用,在外闖的人不看這個,只看拳頭是不是夠硬,所以無論她以後要做什麼,最起碼要過了拳頭這一關。
所以小師姐打一開始就往死裡練她。
司笙也是個要強的,打架不肯服輸,一身功夫就這麼死咬著練出來了。
“那得多疼啊。”司風眠訝然。
司笙聳肩:“知道揍人的爽,就不覺得疼了。”
司風眠:“……”我這種中規中矩的優等生不是太能理解這種心理。
挑了下眉,司笙問蕭逆,“你什麼時候把小姑娘約出來一趟?”
琢磨了一下,蕭逆反問:“你需要什麼時間?”
“今晚吧。”
夜長夢多。
誰知道陸橋會不會也因為嗑藥過度而死在大街上。
司風眠心裡嘀咕:又不帶他玩兒。
不過,心知陸橋跟司銘盛有關,而二人做的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司風眠這個當孫子的,沒臉摻和這個話題,默默地將腦袋縮了回去,消失在實驗室門口。
蕭逆“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司笙咬完最後一口冰棒,將棍兒隨手扔到垃圾桶裡,爾後側過身,視線往下掃。
目光一頓。
——凌西澤,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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