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除非他有大羅金仙的本事,否則他不是死在了空間崩塌的威力之下,就是永遠被掩埋在廢墟之中。”
但想也知道大羅金仙是怎樣可怕的存在,男子一個連玄殊都打不過的修士,根本沒可能有這麼高的修為。
被玄殊這麼一安撫,莊、越兩人的表情都好看了許多。
等他們瞧見謝爭流已經換好衣服回來後,三個人就打算回玉京城去了。
不過臨走前,玄殊卻拒絕了三人同行的邀請:“小僧身上還有事情要辦,暫且無法與三位同行了。不過小僧與三位緣分不淺,往後還有機會再遇見的。”
玄殊都這麼說了,謝爭流三人也不好阻攔。
離開前他特意將謝爭流拉到一旁,伸手將懷裡的魔器珠子取出來就要拿給謝爭流。
“這是你的東西,我替你找回來了。”玄殊道。
謝爭流卻將珠子推了回去:“你先幫我保管吧,此刻的我暫且壓制不住珠子的力量。我如今還是太弱小,珠子留在我這裡遲早會引起旁人覬覦,反倒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這枚歃血珠不比雙幡,雙幡雖然沒了器靈,但裡面的魔魂都是謝爭流曾經的部下,這些魔魂會操控雙幡聽從謝爭流的話。
但歃血珠一直是幾件魔器裡最難控制的,雖然珠子如今的威力不比從前,卻也不是現在的謝爭流能掌握的。
玄殊聽她這麼說,只能答應下來。
“對了,我還有件事想要問你。這些魔器我當初明明留給了我的徒弟,為何現在會散落四處?還有,如今的魔主為何會是我從前聽都沒聽說過的人物。其餘的魔將呢,再不濟我的徒弟呢?怎麼好像我一覺醒來,魔域的一切都和我當初計劃的不一樣了?”
謝爭流當初雖然不喜歡魔域,但自認是承擔起了作為魔主的責任的。只是她為魔域安排好的一切,如今看來全都被推翻了。
雖說一代魔主一代臣,但沒道理她的舊臣會消失得這麼徹底啊。
被問及此事的玄殊臉上雖然還帶著笑,但表情卻已經有些勉強了。
他皺著眉頭略顯無奈地看著謝爭流:“我暫且無法告訴你,這些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去查清楚。外界的言語會擾亂你的判斷,只有你自己找到的真相才是值得信任的。”
“不過你別擔心,你的舊臣都沒出事,魔域如今也沒有陷入混亂。或許等你找齊了所有魔器的那一天,就是你得到真相的那一日了。”
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玄殊這種故弄玄虛的說話方式,但謝爭流還是聽得雲裡霧裡:“你至少給我些暗示吧。”
“暗示就是,你的徒弟不在魔域,而在上三千!”玄殊說完這句話,腳尖輕輕一點,瞬間就躍到了百米之外。
謝爭流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卻沒有比之前輕鬆多少。
又是上三千,這個上三千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還有我的徒弟沉扶嵐,他為何會出跑去上三千?
謝爭流甩了甩腦袋,她有預感,等到她前往上三千後,或許會有什麼驚人的真相在等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