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哥你害什麼羞啊,你瞧瞧你可是純正的雷靈根。雷靈根素來是魔族和魔修們的剋星,整個飛舟上還有比你更至陽至剛的人嗎?”莊有乾哥倆好地拍著越銘仇的肩膀,努力勸說著少年做貢獻。
但越銘仇卻是越聽臉越紅,幾次都想把莊有乾的胳膊從自己肩膀抖落。
謝爭流也趁機開口:“小哥,現在飛舟上的其他人不是被關在屋子裡出不來,就是在努力抵擋魔氣,都抽不出手。而我是個姑娘家,我也產不出童子尿啊。你再看莊有乾,他是土木雙靈根,哪裡有你的雷靈根效果好?”
“外邊的魔修可不一般,連飛舟上最厲害的領隊都不是他的對手。唯有你才能將其剋制啊!”
莊有乾跟著勸:“是啊是啊,飛舟上的防禦陣法已經支撐不了太久,而衡天宗的救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你就委屈一下,犧牲一下吧!往後我們一定會記住你今日的付出!”
謝爭流更是一套一套的:“若是今日我們因為你而活了下來,保不齊衡天宗的仙人們知道了,還要感激你給你獎勵呢。這樣大的宗門,怎麼也得獎勵給你幾枚靈石吧。”
說到靈石,越銘仇的心倒是動了動。
原本就有些心軟的少年聽著另外兩人左一句“好人”右一句“獎勵”的,很快敗下陣來,偏過腦袋吐出一句:“好吧!”
謝爭流和莊有乾立刻小小歡呼了一聲,她隨手遞出自己從儲物袋裡摸來的花瓶,鄭重地交給了越銘仇。
紅臉少年則忍住心中的羞意,狠狠看向他們倆:“你們堵住耳朵,不許聽!”
兩人連忙點頭,轉身背對著少年,做出堵耳朵的動作。
越銘仇雖然心中羞澀,卻也知道如今形勢危機。他深深撥出幾口氣,就往角落的更深處去了。
沒一會兒,紅著臉的少年終於走了出來,嘴唇緊抿著把手中的圓肚花瓶塞給了莊有乾。
莊有乾也顧不上嫌棄,乖乖將其接過。
而後三個人就在謝爭流的帶領下,朝著飛舟前面的甲板小心挪動過去。
越銘仇的童子尿的確是魔修的剋星,對於陰山老祖這樣強大的魔修,效果還會更好。
但這些童子尿只有切切實實灑在對方身上才起作用,若是半路被魔修躲開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謝爭流想到這裡,便主動找上了還算熟悉的宋清辭。
一開始見到三人竟然沒待在房間裡,宋清辭自然是冷聲斥責,命令他們趕緊找到一間屋子躲進去。
但在聽完了三人的計劃後,宋清辭默了默。他沒想到謝爭流幾人竟然猜到了他們如今的處境,更沒想到這幾個來自下三千的孩子居然知道剋制魔修的辦法。
“你們打算如何做?”宋清辭思索片刻,就答應了下來。
謝爭流彎起眉眼:“很簡單,只要宋師兄請領隊管事幫個小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