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烈盤算得上忘年之交,雖說烈盤進入宗門後忙東忙西的,極少和他聯絡,但無論是烈盤還是他,都將對方視為了極其重要的朋友。
烈盤固然是感念其當初是引導之恩,若沒有季長風,自己恐怕也不會這麼早就接觸到仙雲宗。
甚至說,若沒有季長風最初給他那批材料,沒打造出萬妖幡的話,早在對陣南離老祖時自己恐怕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而對季長風來說,不但覺得和烈盤這小兄弟意氣相投,更為讓他看重的,是烈盤那神乎其技的鍛造之術。
倒不是說季長風勢利或是與烈盤的交情帶有功利性,而是他本身就痴迷於煉器,對所有煉器高手都有著一種本能的尊敬和崇拜,而且是極其狂熱的。
他這樣崇拜的物件有不少,包括他師傅、宗門內幾位深藏不露的煉器高手,以及中土大陸上所有排得上號的煉器宗師級人物。
但,這些無一不是煉器界的前輩名宿,而像烈盤這樣年少、平輩的,則是唯獨的一個!
因此他非但將烈盤視作朋友和敬佩的物件,更是將之視為知己、亦師亦友,烈盤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可並不比他師尊煉雲歸差上多少。
和十聖狐仙約好此言,帶著一個未知的結果,踏上了返家之旅。
這次來萬魔窟秘境,進來時是抱著萬般無奈,被翼龍王逼得躲進來的。進來之後雖然輕鬆了兩個月,可隨後又被妖獸大軍、通天靈猿乃至碧鷹王惦記追殺,可算是劫難重重了。可這出去的時候,卻是滿身的輕鬆。
“姓名?”
“烈盤。”
“哪個烈盤?”那天蕩山空間通道處的宗門弟子楞了楞,像看個西洋鏡一樣上下打量著烈盤。
烈盤笑了笑:“烈火的烈,盤龍的盤,安城烈盤!”
整個天蕩山空間通道處都靜了靜。十幾個宗門弟子盡都停下手中的事兒,瞪大眼睛朝他看過去:“潛龍殿那個?”
烈盤點了點頭。
“我靠!”幾個宗門弟子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個個蹦起身:“不是吧,潛龍殿烈盤?!”
“就是那個以先天之境上了咱們宗門英烈堂的傢伙?!”
“靠,都進英烈堂了,那不該已經是個死人了嘛!”
“這傢伙是人是鬼啊?”
“這可是咱們宗門英烈,你別‘這傢伙’、‘那傢伙’的。”
“靠,烈兄弟你不知道?你在咱們仙雲宗現在可牛逼大發了!”
“烈兄弟你不是和那個朧天殤交過手了嗎?聽說那可是紫府境的老牌鬼修,靠,你這都能活下來?”
“偶像啊!雖然咱境界比烈兄弟你高點,可要是讓我對上朧天殤,估計有一百條命都全送光了!”
十幾人興奮得一邊嘰嘰喳喳,一邊圍著烈盤不停的上下打量,問動問西,連替他辦出境手續的事兒都給忘了。
烈盤可不知什麼英烈堂之事,倒是之前在冰川高原見到騰翼他們時,知道仙雲宗多半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烈士之事。此時聽這幾個宗門弟子說得誇張,心中雖覺好笑,但幾人到底熱情得很,都是一個宗門的,別人熱臉相迎,也不好冷面相對,隨口答了幾人幾個問題。
這邊正熱鬧著,早有好事者將這裡的訊息傳了出去。只隔了約莫一兩分鐘,見那峽谷上方數道劍光飛近,其中一道劍影來得甚急,如同流星墜地般轟然砸到地上。
“烈兄弟?!”那劍影光一落地,上面的人影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驚喜萬分的衝著烈盤這邊飛速奔來。
烈盤一瞧,臉上也是展開笑容:“季大哥也來秘境中了?”
“哈哈哈哈!”季長風先前聽人說烈盤出現在秘境通道出口處時還不大敢相信,此時瞧見果然是烈盤,心中那份驚喜實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與烈盤算得上忘年之交,雖說烈盤進入宗門後忙東忙西的,極少和他聯絡,但無論是烈盤還是他,都將對方視為了極其重要的朋友。烈盤固然是感念其當初是引導之恩,若沒有季長風,自己恐怕也不會這麼早就接觸到仙雲宗。甚至說,若沒有季長風最初給他那批材料,沒打造出萬妖幡的話,早在對陣南離老祖時自己恐怕就已經命喪黃泉了。而對季長風來說,不但覺得和烈盤這小兄弟意氣相投,更為讓他看重的,是烈盤那神乎其技的鍛造之術。倒不是說季長風勢利或是與烈盤的交情帶有功利性,而是他本身就痴迷於煉器,對所有煉器高手都有著一種本能的尊敬和崇拜,而且是極其狂熱的。他這樣崇拜的物件有不少,包括他師傅、宗門內幾位深藏不露的煉器高手,以及中土大陸上所有排得上號的煉器宗師級人物。但,這些無一不是煉器界的前輩名宿,而像烈盤這樣年少、平輩的,則是唯獨的一個!因此他非但將烈盤視作朋友和敬佩的物件,更是將之視為知己、亦師亦友,烈盤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可並不比他師尊煉雲歸差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