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感覺這高等級武修者忽然變得不值錢了,出現的這四個軍方武修者居然都是C+級別。
這四個C+級別的武修者出現,果然一下子就鎮住了場面,那些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警察們被四個高等級武修者的氣勢壓迫,都縮著身子,任由士兵們按壓、搜身,不敢再有反抗。
當包廂中的場面徹底被控制住,一個蕭然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包廂的門口,正是省軍區特殊部隊大隊長耿天刃。
此時的耿天刃一身迷彩作戰服,手裡居然也端著一併自動步槍,目光掃過房間中眾人,神情中透著一股子冰冷。
“耿天刃!誰給你的權利讓你調動省軍區特殊部隊的精英戰士?居然讓他們在城市居民區行動,你簡直是亂彈琴!”
當士兵們端著槍衝進房間之後,依然可以沉靜的坐著,穩坐釣魚臺的王援朝此時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直面耿天刃。
特殊部隊是國家利器,只有在針對武修者的案件中才可以調動,而且自夜魔事件之後,國家武修者算是慘重,對特殊部隊的調動控制的更加嚴格,即使是省軍區司令部想要調動特殊部隊,也要經過嚴格複雜的程式。
耿天刃冷冷的看了王援朝一眼,冷漠的說道:“王省長,我正在執行任務,還請您不要干涉,不然由此產生的一起後果,將由你本人負全責!”
王援朝凝視著耿天刃完全程式化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隨後冷冷的盯著耿天刃的雙眼說道:“今天的行動最好是經過授權,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即使是費老頭也護不了你!”
耿天刃則是直接無視了王援朝的威脅,目光移到蕭然身上微微點頭,嘴角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蕭然自然是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他也沒想到時間就是這麼寸,佈置已久的行動,居然會在這樣一個千鈞一髮的時機展開行動。
耿天刃與蕭然的眼神交流,被王援朝敏銳的注意到了,他有些斑白的眉毛不自然的挑了挑,一股子怒火瞬間湧上心頭:“耿天刃!你們省軍區這次出動,不會又是為了這個叫做蕭然的小子吧!”
耿天刃也注意到王援朝對蕭然不友好的態度,詫異的打量了蕭然一眼,心裡想著這個小子還真能闖禍,居然連江南省官威最盛的王援朝都給得罪了。
想到這裡,耿天刃臉上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故意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說道:“王省長還真別說,真的還是因為蕭然才出動的特殊部隊!”
蕭然聽到耿天刃的這句話,差點沒笑噴了,這個上校軍官看著端正,沒想到心裡居然這麼悶騷,悄無聲息的就給王援朝這個常務副省長挖了一個坑。
王援朝聞言果然是怒火難耐,他本身就是軍人出身,十分看重軍人的榮譽,見省軍區司令部幾次三番的不顧原則的為蕭然出手,那種深深的失落感和對這些人罔顧軍紀的厭惡立刻湧上心頭。
“耿天刃,你為了私人關係就動用國家利器,我會向中央投訴,你們省軍區司令部等著吧!”極度的怒火之後,王援朝反而平靜了下來,只是言語中,已經針對上省軍區司令部的所有人。
王援朝話音未落,包廂外傳來一個年輕人沉穩的聲音。
“我可以證明耿天刃上校並非私自使用特殊部隊!”
隨著聲音,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長相斯文的青年走入房間,看模樣只有二十四五歲左右,但是鏡片後面的眼睛中卻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漠視。
這種漠視和當日蕭然剛剛走出死亡密室時候的目光很像,都是一種種族上的優越感而誕生的冷漠。
“對方為A實力,你不是他的對手,評定結果,坐著飛機快跑!”
在眼鏡青年走進包廂的瞬間,超級大腦在蕭然腦海中傳來一個讓他周身肌肉驟然繃緊的資訊。
強者,這是絕對的強者,與死亡密室中被囚禁後禁錮了部分實力的老瘋子不同,這眼鏡青年是個擁有完全實力的A級別武修者,也是蕭然見過的最頂尖的武修者高手。
就在蕭然肌肉變化的同時,那名眼鏡青年的目光掃了蕭然一眼,目光中多了一份讚賞,似乎是對蕭然能夠覺察到他的實力而感到驚訝。
“你是什麼人?”王援朝看著眼鏡青年目光中有些驚訝,因為他能夠看出來身為上校的耿天刃完全是一副以這個眼鏡青年馬首是瞻的模樣,在眼鏡青年走入包廂的瞬間,耿天刃就已經退後一步,將自己的首位讓給了眼鏡青年。
眼鏡青年笑著扶了扶眼鏡:“我叫雛鳳,來自國家安全部!”
眼鏡青年的話一出口,王援朝的瞳孔就猛然收縮,表情變得無比的凝重,這名叫雛鳳的眼鏡青年口中的國家安全部,並非針對普通人的那個國安局,而是完全為武修者犯罪而建立的國家最強機關。
如果說省軍區特殊部隊的是國家利器,那麼國家安全部就是武修者戰場中的國家大腦,是掌控國內一切武修者的監察和刑訊機關。
當年圍剿夜魔的行動,就是以國家安全部牽頭的統一行動,雖然在那一戰中,國家安全部損失慘重,但也在武修者中打響了名氣,讓武修者對國家力量產生忌憚,自那之後武修者的犯罪事件日益減少,也讓國家安全部在武修者世界中的威名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