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沽發現穆樂精神失常,已經沒有可能逼問了,才讓扎哈來提出談判的事宜。
”
月奴美眸睜大,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麼久元沽都沒有發出談判的訊息。
”
“過了快一個月,才姍姍來遲!”
“這麼說,穆將軍這一個月……”
她察覺不合適,便沒說下去。
但秦雲心裡明白,這一個月穆樂可能遭到了某種精神層面的摧殘。
不過,一切都要等到他甦醒才知道。
但願,沒有想象的那麼壞。
良久。
寢宮的火盆燃燒起來,愈發溫暖。
月奴每日睡覺,沐浴都在這裡,以至於這寢宮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不久前,聞久了血腥味,見多了屍骸遍地的秦雲,此刻有些心曠神怡。
月奴料理好他的傷口,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膝蓋,打算站起來,處理一下盆子裡的血水。
卻不料,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後腦勺。
月奴嬌軀一顫,反應過來。
猛的抬頭:“陛下!”
言語裡,有些不滿。
秦雲揉了揉頭,半真半假道:“朕有些心煩意亂,所以……”
聞言,月奴臉頰微微難為情,心想這還能治心煩意亂?
她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女人,捅破了男女之間的那張紙,她更多的是想做好女人的本分。
但秦雲這太不分時候了!
思來想去,微微僵持。
最後她愛意氾濫,蹙著眉還是放縱了秦雲的過分要求。
青絲滑落,俯下去的風情無限。
許久後。
秦雲躺在軟榻上,怔怔出神。
“陛下,在想些什麼?”
月奴收拾好了水盆金瘡藥,又漱了口,輕輕問道。
秦雲平靜道:“在想和突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