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那腰牌的背面,有一朵蓮花!”宇亭擦了擦血淚。
秦雲看去,果不其然,腰牌的背面是一朵“七瓣蓮花”。
除此之外,腰牌就沒有任何身份標識了。
秦雲臉色逐漸難看,一股未知的危機讓他坐立難安!
大夏境內還有這樣手段恐怖的組織,當初東廠已經讓他夠頭疼了,而今又冒出一個更恐怖的。
他目光銳利,雙手捏拳:“朕的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
“實力就是原罪,更別說這幫人滅了崆峒派,還讓全天下都覺得是朕為奪取藥材而幹。”
“是可忍,熟不可忍!”
“朕一再強調要讓百姓安居樂業,這幫狗東西時不時就幹這種滅人全家的勾當,是在挑釁朕嗎?”
砰!
他拳頭猛砸向桌子,轟隆一聲,整個御書房為之一顫。
禁軍紛紛下跪,不敢抬頭。
“哼!”
“豐老,看看這屬於什麼組織,朕非要讓他們灰飛煙滅不可!”
豐老接過,仔細端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特別宇亭,伸長脖子,極其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可惜,豐老搖頭:“陛下,中原的江湖勢力,無論大小都被記錄在冊,但用蓮花作為腰牌的,老奴並不記得。”
“這勢力可能是沒有遵守朝廷的規則登記。”
“再或者,就屬於域外勢力。”
眾人露出失望之色,無頭懸案?
秦雲捏拳轟鳴,指關節泛白!
“朕不管他是域外還是中原,不登記,不守規矩,就等於向朕挑戰!”
“滅人滿門,就是在向朕宣戰!”
“不查出這件事,朕誓不罷休!”
宇亭不斷磕頭,激動道:“多謝陛下!”
“我崆峒宇家,一向守法,沒有得罪人,應該是被人覬覦了藥草,順著金牙草的線索,就一定能揪出兇手!”
聞言,豐老等人面色一凜,不禁偷看一眼秦雲。
金牙草的線索……
要查,第一個可就是蘇煙,蘇大司長啊!
說直白點,誰都知道,那是陛下的女人。
整個場面,頓時緊繃了起來。
秦雲的臉色不好看,但他選擇相信蘇煙。
“宇亭,你確定普天之下,金牙草只有獨一支?”
他無比認真:“我確定,否則陛下當初要藥,崆峒派不可能不獻出。”
“那你可還有其他的發現?比如兇手長相?”
他搖頭。
秦雲蹙眉,這就難辦了。
突然,門外有禁軍衝進。
“不好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