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雲這一刻卻是一點歪心思都沒有了。
這樣即便擁有蘇煙，也只是沒有靈魂的擁有。
看著他平靜坐下，蘇煙一愣，脫衣服的手一滯，道：“為何坐在那裡？”
秦雲攤手一笑：“這多沒勁，我來這是想和你聊聊天的。”
聊天？
她狐疑的打量秦雲，略微調侃道：“恕我直言，貴公子還真不像聊天的人。”
“那我像什麼？”
“像……是幹實事的人。”蘇煙說著，紅唇勾起一抹笑容。
秦雲汗顏，啥叫幹實事？我看著那麼急色麼？
轉移話題道：“你在這紅欲樓孤苦無依，求個什麼？”
蘇煙的手緩緩放下，又扣上了釦子。
想了想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茶，道：“求什麼？我也不知道。”
“錢，名，自在？”秦雲好奇道。
蘇煙微微一笑：“貴公子是天上的錦雲，而我這婦人只是地上的泥垢，你是不會明白我這種底層人氏的想法的。”
“我沒得選，也不知道選什麼。”
“這樣說，貴公子可懂？”
秦雲沉默，有些可憐她，再次發出邀請。
“你在這裡不安穩，跟我走吧，至少不需要強顏歡笑。”
“我也不會強求你什麼。”
蘇煙彷彿都聽慣了這樣的話，婉言拒絕道：“貴公子，你的好意蘇姨心領了。”
“說實話大可不必。”
“您這樣的身份，連刺史都得下跪，就算想要將我佔為己有，玩弄兩年，我也只能同意。”
“何必去說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情呢？”
聞言，秦雲心裡有些異樣。
這女人說的話看似拒絕，實際上卻又藕斷絲連，彷彿在激自己。
挑眉道：“蘇姨，你該不會是將我當金龜婿在釣吧？”
蘇煙美眸一抬，搖頭道；“那我還不如跟你走，以我在風塵之地積累的人情世故，掌握你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年輕人，還不容易？”
秦雲沉默，這倒也是。
她再次瞥來，道：“我就是見多了你這樣年輕人，才會如此說的。”
“我雖賣藝不賣身，但終究不是對鏡貼花黃的少女，名聲更是不好聽。”
“相信我，等你擁有了蘇姨一次，興趣就減半了。”
說著，她坦然吹滅了燭火。
站起身來，豐腴身姿逐漸向秦雲靠近。
氣氛陡然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