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跌境了嘛,人有背時。我跟你說,我六歲的時候,就能一個打你三個!”
“行行行,出去讓那幫馬仔張羅。到時候我站著讓你打。”
“萬一用的上呢?”雷二心中思量。
雷二提出去以前關火雲邪神的地方看看,朝個聖,星爺想閒著也是閒著,來就是碰運氣,那走唄!
倆人一前一後,星爺帶路,兜兜轉轉,路也是越走越窄。
自從過了一個拐角,周圍環境便與之前大不相同。
在此之前雖然寂靜,但是好歹路面乾燥又整潔。
現在是啥情況呢?
通道窄是一方面,還矮,給雷二總是造成一種站直就要碰頭的錯覺。
空氣潮溼惡臭,一股子腐朽味道灌入肺裡,十分上頭。
牆皮片片剝落,夾縫中生滿旺盛的苔蘚,只有它們才能再此安居樂業。
以前還有一地癩蛤蟆,這次倒是一隻不剩,看來火雲搬走後,對它們打擊挺大。
一直到通道盡頭,就是曾經關押火雲邪神的鏽跡斑斑大鐵門。
“進去瞧瞧?”星爺故地重遊,只隔一兩月,但心態卻與往日大不相同。
至少他現在穩得一批,絲毫不慌。
“來都來了!”雷二看來也挺穩。
星爺拿出一根鐵絲,一扭,往鎖眼一插,再一抬:“這可是祖傳的老手藝!”
雷二深以為然:“人都要恰飯的嘛。”
隨著厚重鐵門的緩緩開啟,一陣喜極的叫罵聲傳了出來。
“臥巢!是誰?巢他奶奶腿的,老子還以為要死在這裡了!”
“兩位大哥,行行好幫小子解個綁,有啥要求您二老隨便提!”
雷二被眼前景象雷得皮焦骨頭酥,星爺也在努力的憋笑。
“大哥大哥別笑了!留點面子好不好?誰沒個背時?”
只見屋子裡正中間橫著懸個竹槓,上面一個男人,像農村綁牲口一樣揹著手揹著腳肚皮朝外拴著。
“沃日!好活!帶藝術家!”雷二肅然起敬。
雷二對這種拿著生命搞藝術、為了藝術不惜獻出生命的人,一直抱有崇高的敬意。
“我去你馬的!少說點風涼話行不?”對面惱羞成怒了。
“誒你態度能不能好點哦!大哥,別管他,咱們走!”雷二作勢回頭,連門也要帶上。
“別別,爹!兒子該罵兒子該打,您可憐可憐,先放兒子下來,二位爹!”那男人都要哭了。
英明神武如我劉熊,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被兩個小娃欺負到頭上!
不喊爹也不行,他是真怕倆人把門再給鎖上啊!若是如此,他怕是一輩子也沒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這大竹槓子還有手腳繩索實則為一件配套法器,當日情急,迫不得已祭出此物以保全性命。
不成想那時自己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從自我捆綁到現在,他已經有大概一倆月沒吃飯了。
若非自己修煉過一門奇術,餓都要餓死在這裡了!
而照目前情況,他離餓死確實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