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吳隊長略一沉吟,整理好思路,這才將這些天與華夭夭之間的接觸描述了一遍。
“你說,那姑娘能徒手抓野獸?還能用簡單的東西做出在雪地裡快速趕路的東西?”
盧縣令聽得眉頭微蹙,“可那位爺怎麼會與這等粗鄙姑娘扯上關係?”
“大人,您說錯了。”
吳隊長聽他用粗鄙來形容華夭夭,忍不住說話都直接了些,“那姑娘雖有那能耐,卻絲毫不粗鄙。”
“她做什麼都令人那什麼心什麼目,總之就是跟‘粗鄙’沾不上邊。”
盧縣令:“……”跟粗鄙沾不上邊?
也對,若趙先生口中的主人是自己想的那位,也不可能看上粗鄙之人才對。
“對了,我們離開九州山之前,華大姑娘還給了我們些銀兩,讓我帶弟兄們喝壺酒。”
吳隊長略一沉吟,還是將華夭夭送來的銀子掏出來,“趙先生的手下同意我們收的,足足十兩。”
“呵,還真是大手筆呀。”
盧縣令看到遞到眼前的銀子,輕咳一聲擺擺手,“既然是請你們喝酒的,就拿走和弟兄們分了吧。”
他不是不想拿,但這可是經過趙先生帶來那位的眼的,自己拿了怕對自己不好。
於是閉閉眼,揮手讓吳隊長退下。
吳隊長見此悄然放下一半,告退離開:“那大人,小的下去了,您莫太勞累。”
“知道知道,下去吧。”
盧縣令揮手時,身子也轉了過去。
眼不見心不痛嘛。
等聽到腳步聲走遠,他才撫著胸口轉身,卻被桌上幾塊碎銀晃了晃眼。
他揉揉眼,確認自己沒看錯,於是拿起來咬了咬。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