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曉道:“這到底是群什麼人啊?”
敖烈道:“是什麼也無需在意了,反正被我們打跑了,那吞刀片的人,看上去就像個白痴一般。”
薔薇卻思索著什麼,喃喃著:“那人我好像在哪見過。”
……
……
林雨柔的病似乎更重了些,她的臉色愈加蒼白,呼吸急促,大家都圍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擔心著她。
誰也不知道她的病因是什麼。
只猜到這或許是桑葉的妖毒,這種妖毒對普通人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但對於修士來說,這種妖毒與靈力相作用,就變成了一種難纏的惡靈,折磨著你,讓你痛苦不堪。
盧小魚道:“我想她只是累了。”
他想緩解這裡的氣氛,因此這樣說,一個人累了的時候,也會表現成這樣。
“敖烈你去煮些甜食,讓他醒來之後吃,或許會好些。”
敖烈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做這些並沒有什麼用,但還是去做了。
盧小魚道:“只是我們在這裡擔憂也不是辦法,大家還不如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
大家都不由嘆氣道:“現在又有什麼事情可做呢?”
無聊的太空,加上病重的林雨柔,真是種難熬的時間啊。
難熬的時間最好就是用睡覺來代替,只有睡著的時候,時間過得最快。
林雨柔睡不著,因為他很難受,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連她都在旋轉。
她實在受不了了,因此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讓世界停止旋轉起來。
她緩緩的坐起身子,卻發現大家都在她的身邊,只不過睡著了。
只聽彭曉忽然說了句夢話:“什麼,你要為我生孩子?”
林雨柔大驚,但很快蒼白的臉上顯像一絲笑意。
敖烈呢?他並沒有在休息艙內。
他在駕駛艙駕駛著飛船。
冷清的駕駛艙,冷清的空氣,冷清的外太空,冷清的虛空。
他喃喃著:“冷啊。”
但是他冷嗎?他並不冷,只是覺得心冷或者說心涼。
不遠處的行星已經顯露了她的面目,在眼前像是一輪圓月,被恆星照著的那面,在人眼前都會像是圓月。
林雨柔雖然很痛苦,但想著有這麼多夥伴陪著她,她就覺得不冷,不苦。
她笑了笑,又躺了下去,蓋上了被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