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牠…的…命根。”
廚子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結巴的說出這一句話。
“命根?”
盧小魚哪裡知道自己此刻手握著的竟然是鰻魷的命根,怪不得與別的繩索有些不同,這一根更有柔嫩度。
鰻魷的生殖器有七米多長,平時盤在牠的脖頸上,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繩索。
對於鰻魷來說,命根既命門,命根被斬斷,便是命門被破,在無生還的道理。
廚子沒有跟盧小魚解釋太多,盧小魚自己卻意識到這個問題。
自己明明想救牠,可卻無意間親自殺死了牠。
這是天意,換句話來說,這隻可憐的鰻魷命該絕。
“好吧…”
盧小魚將刀還到了廚子的手中,目光最後在鰻魷上一瞥,便走向了後廚。
他只覺有些無語,還有尷尬。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句話好像用在這裡有些不妥。
盧小魚晃了晃腦袋,心想:“算了,別想了,殺了就殺了,不就是豬一般的生物嗎?”
只是他從未見過豬流眼淚,只聽過豬叫。
話說豬的悽慘叫聲,很刺耳。
他不喜歡聽,就像不喜歡聽到後廚裡那隻長的肥胖如豬的小文在躺椅上睡覺時發出的呼嚕聲。
在這樣潮溼的環境下睡覺?怕是睡神附體了。
盧小魚走進了洗碗間,他是最後到的人,其他人已經就位,不過見盧小魚來了,隨即魚貫而出。
連躺在躺椅上的小文都坐起身子,看了眼盧小魚就走了出去。
盧小魚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也許是某個可以玩樂的地方,他知道在船上某個地方可以消遣。
賭博或是嫖之類的。
待這些人都走完,盧小魚又使出了分身術。
此時此刻,在某個監控影片下,盧小魚的這一舉動受到了某人的關注。
小文冷笑了一聲,看著螢幕說道:“果然是使用了術法,只是這術法,我也想要。”
可以讓人變化出分身的法術,不管是對敵還是做事,都可以替代本體。
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想好了對策,如果盧小魚識相,直接將分身術的秘法交給他,這樣的話他也不與盧小魚為難。
可如果盧小魚不願,那就怪不得他了,即便是搜魂都要把你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