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魚道:“這邊不是有兩條道麼?我們去那邊看看能不能撿到寶。”
白求義眉頭微皺,搖了搖頭,看向了梁蕭走去的方向,說道:“我還是走那邊吧。”
盧小魚聳了聳肩道:“隨你,自顧自的往另一邊走去。”其實他想回到上面,他對這地下可沒什麼好感。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過來瞧瞧,還沒向前走多久,忽的聽到一個聲音,盧小魚只覺耳熟,在走了幾步,只見一個妖媚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是上官暇,她站在一個不知名的玉臺上,其中閃過無數符籙,盧小魚皺著眉頭走近。
很快他就見到了另一人,是白熾被數根鏈條鎖在半空,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只聽他道:“暇兒,你當真要我命?”
上官暇只覺噁心,說道:“這白玉臺需要鮮血祭祀才能開啟,這裡沒有別人,用一點你的血應該不會死。”
白熾道:“這白玉臺乃是血魔宗的聖物,即便是我全身血祭祀也不一定打的開,除非是童子之身。”
上官暇忽的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說你還是童子身的麼?”
白熾搖了搖頭道:“我這不是想追求你,才這樣說的麼?”
上官暇大怒道:“該死。”
忽的聽見盧小魚的聲音:“哎喲,想不到這裡這般熱鬧。”他抬頭看向白熾時,有些壞壞的道:“想不到你們這對金童玉女,還喜歡這種遊戲啊?”說著,憑空出現一根皮鞭遞給上官暇,說道:“這玩意能增添趣味…試試。”
上官暇只覺噁心,怒道:“試你個大頭鬼。”可忽的眼眸流轉,看向盧小魚忽的笑道:“若是他一人血不夠,在加上你的不就夠了麼?”
盧小魚道:“我也不是童子之身,話說這白玉臺是什麼東西?”
上官暇手輕輕一揮便引來數根鐵鏈將盧小魚捆綁住,與白熾一般鎖在半空。
盧小魚對著白熾微微一笑道:“別來無恙啊。”
白熾嘆了一口氣,道:“都快死到臨頭了,你還笑的出口?”
盧小魚道:“不然哭麼?話說這白玉臺是什麼東西?”
白熾解釋道:“相傳是一種鎖定血魔之物。”
盧小魚“哦”的一聲:“如何開啟?”
“血祭一名童子。”
“若不是童子呢?”
“兩名應該夠了吧。”
上官暇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來的剛是時候,給我出血吧。”說著身上飛出數到劍光向著兩人刺去。可忽然間盧小魚的身體之前閃過一個巨大的盾牌,是由青光聚集,好生耀眼,他身上的鎖鏈全部斷裂,身體慢慢的落在了玉臺上。
將白熾也解救下來,此時道:“不用客氣。”
白熾大喝道:“我有說要謝你麼?”
盧小魚道:“你不打算謝麼?”
白熾道:“好吧,謝謝。”
“不客氣。”
上官暇見到這青光,頓時身體一震,說道:“想不到你竟然得到了梭星輪的認主!”
盧小魚道:“你知道的可真多。”說著話時,看向了白熾道:“這個女人想要殺你,你卻如此的愛她,你的心情現在如何?可不可以告訴我聽?”
“嗤。”
彷彿一道無形的刀子刺進了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