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場即將拉開的大戰,忽的隨著一人的到來,偃旗息鼓。
是個女子。
客棧的老闆娘,長的水靈水靈的,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她在盧小魚的身上望了一眼,而後笑看向了大漢,說道:“也是我這小二太貪,十兩賣你可好?”
她這話一出,那大漢道:“這還差不多。”從懷裡掏出了十兩銀子,將劍在手中把玩一陣,回到了桌邊。
那老闆娘卻看向了盧小魚,說道:“這位客官面孔生的很,不知哪裡來?”
盧小魚指著自己的鼻,道:“你說我啊?”
“嗯。”
“對不起,無可奉告。”
那老闆娘眉眼一挑,道:“客官既然不願說那就算了,不過奴家可得感謝客官讓我掙了一筆錢財。”
“好說,好說,只是你這小二太摳門了,若是能在住一晚,那是極好的。”
老闆娘嘻嘻笑道:“客官若是不嫌棄,就只管住下吧。”
那小二“呃”了一聲,極為不解。
盧小魚卻道:“外面雨停了,不住,走了。”說著就想離去。
那老闆娘見這人說走就走,不由生了一絲興趣道:“不許走。”
盧小魚道:“為什麼?”
奴家沒允許你走,就想走,那不是太不給奴家面子了。
盧小魚心道:“這老闆娘估計是惦記小白臉,見自己英俊瀟灑,想要……”
盧小魚回首打量她一番,這貨還算美豔動人,可覺得她閱人無數,自己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說道:“老闆娘劃個道…”
她咯咯一笑,笑面如花,媚意湧湧,讓在場之人都不由按耐不住。
她道:“今晚住一宿。”
盧小魚道:“好。”
……
……
夜滿樓臺,街上紛紛挑起宮燈,街道上的光景令人陶醉,但盧小魚卻孤獨的待在客房裡,早早睡了。
而且睡的很死,連一個女子走進了他的房門,他都沒有察覺。
這女子進屋之前在窗外往房裡不知吹了口什麼迷煙,進來的時候都是大大方方的,彷彿她和那榻上的人是情侶一般。
她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想要調查盧小魚的身份。
她可以看的出那柄劍是天山的劍,既然是天山的劍,又為何會落下他的身上,他要麼是天山之人,要麼就是如他所說,撿了別人的劍。
她倒想問問哪裡撿的,她也想去撿劍。
盧小魚忽的伸了一個懶腰,爬下床來,似夢遊一般,那老闆娘見了大吃一驚,心道:“我明明灌了迷煙。”
只見一雙手摸到她的臉,雙眼緊閉像是在夢遊一般,老闆娘不敢吭聲,深怕把盧小魚吵醒。
盧小魚口中喃喃:“孩子,爸爸給你擦屁股啊。”
說著手在她的嘴上擦了擦。
老闆娘臉上擠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第一次見到有人夢遊,夢境中在替孩子擦屁股。
“擦屁股?”
老闆娘越想越氣,心道:“這傢伙把我的嘴當成什麼了?”
盧小魚忽的將她抱起,走到了窗戶邊,閉著眼,如說夢話:“孩子早點睡。”說完一拋,將人丟出了窗外。
老闆娘身上有點功夫,此時在半空中穩住身形,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