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不必這麼警惕,我盧小魚行走江湖以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聽盧小魚這麼一說,三人相視一眼,常江“呃”的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道長見狀也都喝了一杯。
盧小魚道:“自那夜以後,不知諸位擒拿住邱鬼沒有?”
見盧小魚忽然談起這事,常江嘆了口氣:“他死了…可惜不是死在我崆峒之人手中!”
盧小魚此時好奇心大起,連忙道:“三位可否將事情經過說與我聽?”
常江道:“盧少俠只為此事?”
“當然…”
見盧小魚這般說,三人似乎鬆了一口氣,常江道:“既如此,在下便將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據實以告。”
“那夜盧少俠走後,韋天賜趁機逃遁,本以為韋天賜憑著忍宗的隱匿之法,此番逃去,消聲滅跡,哪裡還找的到?”
“你們自是想出了追蹤的法子?”
“盧少俠所言不差,不過這多虧了兩位道長。”常江說著看向了兩名道長。
盧小魚對著兩位道長拱手,有些慚愧的口吻道:“哎,說了半天,還不知兩位道長高姓大名?”
高個道長道:“在下姓餘名單,這位是胞弟餘雙…”
“餘單?餘雙?這兩名字也算奇葩…”盧小魚輕聲一笑,拱手道:“久仰,久仰…”
“適才常兄說多虧了兩位,是怎麼回事?”
餘單道:“那日與韋天賜交手就知他極其擅長隱匿之法,於是做了些手腳。”
“哦…什麼手腳?”
餘雙笑了笑,從腰間解下一酒壺,當即倒了一杯:“這是我真武觀的佳釀,不知盧少俠敢不敢喝一杯?”
盧小魚搖了搖頭道:“不敢…”
“哈哈…盧少俠真性情啊…”說著餘雙便把酒一飲而盡。
餘單道:“這酒是我真武觀特製,喝之有提神醒腦之效,但它最主要的作用卻不是用來喝的。”
“喔,那是用來什麼?”
“那日,我倆兄弟向那韋天賜射了不少飛鏢,每隻飛鏢上都餵了此酒,但凡只要有一支飛鏢射中韋天賜或是割破他的衣裳,都會在他身上留下一種氣味…”
盧小魚將餘雙的酒杯拿到手中嗅了嗅:“哪裡有氣味?”
餘單道:“人自然是聞不到,不過它可以…”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開啟一看裡面是一隻似鼠非鼠的動物。
“這是何物?”
餘雙道:“蒼茫鼠…”
只見這蒼茫鼠爬上了桌,跳到了盧小魚的手臂,而後爬到他捏住酒杯的手腕。
將酒杯放在桌面,那蒼茫鼠便從盧小魚手中躍下,一下子把酒杯撲倒,舔起杯中的殘液來。
讓蒼茫鼠在桌子玩了一會,餘單將它捉回了小盒放入口袋:“就是這小傢伙,帶著我們追蹤韋天賜,直到我等追到一間破廟。”
盧小魚暗道這真武觀的兩道長手段不凡,真武觀怕是個了不得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