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由不得您了!”
來人這句話一說完,立刻從旁邊呼呼呼啦啦圍過來一群人,把曾毅和劉振團團圍在中間。
劉振一看這陣勢,立刻全神戒備起來,但曾毅只是微微掃射了一圈圍住自己的人。差不多有十幾個,全是一身的黑色緊身衣,和站立在偏門的那些人裝扮一樣。
略微掃射一眼之後曾毅又看了看周邊,見很多前來消費的顧客都向這邊投來詫異的目光,於是搖頭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好吧!前面帶路。”
“先生果然識時務,請跟我來。”來人說完以後並沒有向夜總會里面走去,而是直接把曾毅和劉振帶向後門,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則小心翼翼在跟在曾毅和劉振的後面,防止他們逃跑。
曾毅看了看方向,隨即明白了他要把自己帶去何地。如果自己沒記錯,後門前是一片空地,光線也比較黑暗。
明白了這點,曾毅也就知道了自己和劉振暗中探查皇朝夜總會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這會兒估計他們是害怕自己發現了什麼秘密,要殺人滅口了。
到達後門,身後的十幾人停了下來紛紛拔出腰間的匕首,前面則並排站立著七八個人,也是一色的黑色緊身衣,所不同的是他們手裡都握著一米多長的武士刀。
如此一來,曾毅和劉振的退路和前進的道路被徹底封死,如果想要成功退身,那就意味著必須要來一場惡鬥。
“振哥,想不到你的面子還挺大啊!藤原一香出動了這麼多人來招待你。”曾毅出言戲謔著,但戒備心一點也沒有放鬆。
“得了吧?藤原一香不是你的“老朋友”嗎?我看她叫這麼多人出來是來侍候你沐浴更衣,好與你共度良宵。”劉振出言反擊,但不料他的話卻讓曾毅紅起了臉。
“說的什麼話?懶得理你!我的第一次要留給我最最心愛的女人。”
曾毅話剛說完,立刻將全身的氣勢散發出來,眼中已出現了殺意。第一,震懾這幫喜歡**的龜兒子,第二,驅趕因劉振的話而給自己造成的窘意。
“前面、後面隨你選,看誰先結束。”
曾毅其實早就已經決定自己的對手,正是身後手拿匕首的一幫扶桑龜兒子。古語云一寸短一寸險,而且曾毅看出身後的這幫人身手明顯比前面的身手要好,敢拿匕首戰鬥的人近身的功夫一定比較拿手。之所以讓劉振先選擇,無非是想看看劉振的眼光如何。
劉振聞言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身前,當即心中有了決定。他也是個高手,自然會看出些門道。
“我選後面。”
“好!那就開始吧!”
曾毅話未說完,腳下一滑猛然轉身向身後衝去,隨即和身後的一幫人戰鬥起來。
劉振微微一愣,這小子是什麼意思?說好讓自己選的,怎麼把我選的給搶跑了?但轉瞬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小子,你還考驗起我來了。”
劉振丟下一句話後衝進手拿武士刀的人群中開始激戰起來。
隨即,匕首和武士刀落地的聲音以及扶桑龜兒子八嘎的怒吼聲不絕於耳。
劉振趁戰鬥的間隙看了看曾毅那邊的情形,曾毅的對手此時已經倒下去了一大半,而自己的對手才剛剛倒下去兩個。劉振不免有些著急起來,曾毅的對手不論是在人數上還是在身手上比自己這邊要好,如果在曾毅結束戰鬥之前自己還不能結束戰鬥,那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裡,劉振的攻勢不免兇猛起來,防守就顯得有點空虛,對方乘機一刀劈在了劉振的背上,劉振立刻痛的一聲悶哼,攻勢立刻緩了下來。對方見劉振已經受傷,便立刻兇狠的反撲。劉振因為受傷,所以只能不斷的防守,失去了主動攻擊的先機。一時間,險象環生。
快結束戰鬥的曾毅無意間看到這邊的情況,立刻驚出一身冷汗,順手奪過一人手中向自己刺過來的匕首,把人一腳踹飛後立刻向劉振飛奔而去,手中的匕首同時擲出,正中一個準備舉刀劈向劉振的人後背。
曾毅衝進圍住劉振五人的包圍圈,一個神龍擺尾逼退五人,然後把劉振護在了身後。幾人一看曾毅如此生猛,立刻嚇的不敢靠近,只是舉著刀把曾毅和劉振圍在中間,曾毅幾個剩下的對手也圍了過來。
“振哥,你沒事吧?”曾毅一臉的焦急,眼睛已經開始泛紅。
劉振咬了咬牙,勉強的對曾毅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沒事,小傷而已。”
“振哥,你先堅持一會,等我把這幫龜兒子解決了我就送你去醫院。”
曾毅說完轉身從地上拾起一把武士刀,指向圍著自己和劉振的人冷冷的說道:“傷我振哥,殺無赦!”
曾毅此刻已經動怒了,劉振是自己到滄海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和自己建立起兄弟感情的第一個人,如今被人所傷,心中的那種憤怒又豈是語言可以表達的?
曾毅手舉武士刀展開劈殺,武士刀所到之處對手紛紛慘叫著倒下,鮮血染紅了曾毅一身他也全然不顧,此刻他已進入瘋狂的復仇狀態。
不消片刻,對手已經全然倒底,伏在地上痛苦的**著。
曾毅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這些雜碎,扔掉手中的武士刀走到劉振面前扶起了他,“振哥,走,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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