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五個人也敢這麼大的口氣,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在我縱橫會的地盤也敢如此囂張,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疤臉狂笑著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其表現竟然和前天的李彪是一樣,相當的狂妄。也難怪,疤臉那天去喝花酒了,沒有看到曾毅的身手,再說他剛坐上老大的位置,必須要在眾小弟面前豎立起威信。
“不知死活!”
曾毅話未說完,探手從腰間取出匕首抖手射向疤臉。寒光一閃,匕首以呼嘯之勢直奔疤臉額頭,疤臉還沒來得及反應,匕首便深深插進了他額頭的正中間。
可憐的疤臉剛坐上縱橫會老大的位置沒二天便成了曾毅的手下之魂,帶著一臉的不甘倒地氣絕身亡。之前有小弟告訴他曾毅的身手不凡,連李彪都敗於他手,可他還恥笑李彪無能,準備自己親手結果曾毅的性命,可沒料想連手都沒出就直接斃命。如果真有黃泉路,我想疤臉此刻正蹲在奈何橋邊捶足頓胸、號啕大哭。
“殺!”曾毅冷冷說出一聲殺字後就縱身躍進人群中,開始了單方面的屠戮,所到之處必定有人倒下。曾毅雖然對這些社會殘渣恨之入骨,但他還不想取他們的性命,畢竟他們只是小嘍羅,受制於李彪或者是疤臉,再說他們也沒有什麼罪大惡極的過錯,無非就是欺壓一下善良的老百姓。
聽到曾毅的殺字後,劉振和陳志以及黑子、王超就立即加入了戰鬥。
劉振的招式比較凌厲,專門攻擊別人的要害部位,被他擊中的人不是重傷就是直接昏迷。雖然比不上曾毅的速度,但比其他人要快上許多,三招之內必定有人倒地。
黑子完全是以力量攻擊,實打實的招式,沒有任何的投機取巧和花哨,不是拉著兩個人撞到一起就是直接用腳把人踹飛。他的殺傷力也相當的大,被他招呼過的人不是被踹飛就是被一拳打倒在地。
陳志的洪拳耍的是虎虎生風,絲毫沒有在比武大會上和曾毅比試時陰柔的女人味,期間他還攙雜幾招大擒拿手,被他擒住的人不是關節脫臼就是骨頭碎裂失去了戰鬥能力,躺在地上不斷哀嚎。
至於王超,呃。。。。。。。
他此時像猴子一般在人群中靈活的閃動,看準機會一個掃趟腿把人掃倒,然後撿起對方掉落地面的砍刀來上一刀。雖說這小子武功稀鬆,但他卻心狠手辣,只要是被他掃倒在地的都會被他用刀砍上好幾刀。
霎時,慘叫聲不絕於耳,有的甚至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便魂歸西天。短短五分鐘不到,原本身強力壯的四十幾個人此刻已然全部倒在地上,沒死的也丟掉了半條命。
站立在門口的幾個縱橫會小弟聽到酒吧內的慘叫聲後,立刻把刀丟在地上轉身飛奔而去。他們是幸運的,因為在他們逃離後五秒,曾毅已經出現在了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
曾毅站在門口看著丟了一地的砍刀和鋼管冷笑一聲返回酒吧內,劉振和陳志他們幾人則正在檢查著大戰之後的場地。
“曾毅,一共是四十六個。死了五個,重傷二十三個,其他的都是些輕傷,你看現在怎麼辦?”劉振把自己檢查後的情況對曾毅說了一遍,並用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曾毅對他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面對縱橫會的一幫成員說道:“今天我原本可以將你們全部格殺,但我還是給了你們一條活路,望你們從此以後好之為止,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立身於滄海黑道,疤臉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聽清楚了嗎?”
聽見他的話後,縱橫會的小弟立刻驚恐的點了點頭,他們對曾毅的話是深信不疑,就憑他兌現了他三天前的諾言。
曾毅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和前來的四個人轉身出了酒吧。
在他們走後不久,嘈雜的警笛聲有遠至盡,最後在開心酒吧的門口停下,然而留給他們的則是滿地被丟棄的鋼管和砍刀,還有五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