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你快看!”豺狗用手指著曾毅等一幫保安大聲的說著,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
“MD!那麼大聲幹什麼?想嚇。。。。。。”野豬含著煙邊說邊轉過身,但話沒有說完就僵立當場,連含在口中的香菸掉了下來也渾然不知。對方黑壓壓的一群人,穿的比自己更像黑社會,黑西裝黑領帶,還配無線對講機。
TMD!這是一個小保安嗎?這簡直就是正規的黑社會啊!我%#¥%¥¥%……¥%野豬在心底把自己的老大和那個女人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感情這不是讓我來斷人家胳膊的,而是讓我們來送命的啊!
“MD!快抄傢伙!”野豬大聲的對豺狗喊著,可豺狗卻站在那兒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動不了,他的兩條腿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如篩糠般的不停抖動。
野豬看他那幅樣子,只得自己跑到車尾從裡面取出兩把砍刀出來,遞了一把給豺狗,豺狗接砍刀的手抖個不停。
就在野豬拿砍刀的時候,曾毅和一幫保安已經走到了他倆的面前看著他倆。
“你們。。。別過來啊!我手上。。。我手上有刀啊!”野豬把刀指向眾人,只是說話已經不那麼流利了。
“對~!你們別過來啊!小心我砍。。死你們!”為了增加氣勢,豺狗跟在野豬的後面又重複了一句。
眾人看到野豬和豺狗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原先緊張的氣氛立刻煙消雲散。曾毅看著兩個人笑著搖了搖頭,心想我當還是什麼高手來找自己的麻煩,卻不料是兩個膿包。也罷,既然來了就帶你倆玩一玩。
“喂!我就是曾毅,你們倆個找我什麼事啊?”曾毅衝野豬笑著問了一聲。
野豬聽到曾毅的話後立刻把刀尖對準他,說道:“你小子就是曾毅啊?趕緊過來讓我下你一條胳膊,然後我們走人。”
野豬的話雖然說的比較猖狂,但面部的表情卻與他說的話背道而馳。一臉的緊張,雙眼充滿了驚恐。
聽到他這樣說,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感情這個人腦袋進水了,誰會主動跑到你的面前讓你砍上一刀啊?
“把刀放下!”
曾毅忽然一聲大喝,然後冷冷的注視著野豬,同時把身上的殺意釋放了出來。他的這一聲大喝不僅震住了野豬,更是把眾保安都給震住了,笑聲立刻停止了下來,鄰近曾毅的王超和黑子不禁打了個冷戰。
野豬早在看到曾毅一方人數眾多的時候就有了想逃跑的打算,但為了面子還是挺了下來,如今在曾毅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侵襲下終於抵擋不住,“咣噹”一聲把刀丟在了地上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身後的豺狗也是有樣學樣,也把刀丟了跪在地上。因為豬哥在車上說過,讓自己看他臉色行事,還要我跟他學著點。
“是什麼人讓你來找我麻煩的?”曾毅冷冷的問道。因為他知道憑眼前的這倆個膿包,他們是沒那麼大膽子的,而且自己和他們並不認識,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曾毅更在心中肯定,他們是受朱博仁的指使,因為自己今天早晨剛教訓了他。
“是我們的老大。”野豬沒有說話,但豺狗說話了。野豬狠狠剜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責怪豺狗搶了他表現的機會。
“老大?你們老大是誰?”曾毅暗想奇怪了,我在滄海除了教訓過一個朱博仁還有一個出租司機,沒和其他的人有什麼過節啊?這個老大又是誰?
“李彪,縱橫會的老大。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也是受人指使,請你放過我們吧!”這次野豬搶先發話了,他可真害怕對方一怒之下把自己給打成肉醬。對方那麼多人,一人一拳就可以把自己給交待了。
“縱橫會?什麼東東?”曾毅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這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剛才還以為是朱博仁找來的人。
這時劉振走到了他的身邊說道:“縱橫會是滄海的一個黑社會,最近這段時間好像還混的不錯,你什麼時候和他們有了過節?”
“我沒有啊?”曾毅在心底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確信自己沒有和什麼黑社會打過交道後出言說道。
“你們老大為什麼派你們來找我麻煩?”曾毅對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野豬大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有個女的找老大幫忙的,然後老大就派我們來了。”野豬忙不迭得回答。
“你們老大在哪裡可以找到?”既然對方是來故意來找自己的麻煩,那肯定其中有什麼隱情,曾毅覺得有必要把這個事情弄清楚,看來自己得去會一會這個叫李彪的人。
“在開心酒吧可以找到,那是我們看的場子,老大基本上都在哪兒。”
“開心酒吧!好,我知道!你們滾吧!”曾毅實在沒有興趣處理這兩個白痴,便出言讓他們離開.
聽到曾毅說要放自己走,野豬一臉的詫異,注視曾毅幾秒後連忙答謝起來:“謝謝!謝謝!”說完從地上爬起來拉著跪倒在地的豺狗慌忙往車裡鑽去,連刀也顧不上去撿了。
“等等!”曾毅說完用左腳勾起地上的一把砍刀然後向上一提,右腳便向砍刀反掃過去,砍刀帶著呼嘯之勢深深插入車門之中,直沒刀柄。
“回去告訴李彪,晚上我會去拜訪他。”
曾毅冷冷說完便向宿舍走去,留下了一幫目瞪口呆的保安和冷汗襟襟的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