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蕭小輝終於掛了電話,他已經知道了曾毅被關在了什麼地方。
“走吧,曾毅在防暴大隊。嘖!”蕭小輝說完砸了下嘴,額間擰成了一個川字。
“怎麼?不好處理?”劉振邊說邊站了起來。
蕭小輝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防暴大隊的隊長叫錢虎成,這個人比較陰,我擔心他不一定會賣給我這個人情。”
“那怎麼辦?”劉振著急的問道。
蕭小輝沉思了一會,然後說道:“我們先去,真正不行的話到時候再想辦法,你看好吧?”
劉振緩緩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如果蕭小輝不能把曾毅給弄出來的話,那麼自己和曾毅也只有動用龍組的身份了。
隨即,蕭小輝開著車載著劉振向防暴大隊趕去。
到了防暴大隊,錢虎成接待了蕭小輝和劉振,在聽到他們的來意後果然和蕭小輝所擔心的一樣,一點面子也不給。
蕭小輝是好說歹說,錢虎成最後才答應讓他們進去看一眼。
推開羈押室的門,曾毅鎖著眉頭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銬著,腦袋還被紗布包裹了起來。
“曾毅,你這是怎麼了?”
看見曾毅頭上包著紗布,劉振立即上前詢問,蕭小輝看到後眉毛微微抖了抖。
曾毅見是劉振,立刻先詢問起徐芷晴的情況,在得到了徐芷晴無恙的訊息後,眉毛才舒展開了,露出了一個微笑。
“曾毅,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再次出現在滄海就給我送了一個這麼大“驚喜”,你的腦袋怎麼回事?”
蕭小輝看著曾毅問道,言語間還帶著戲謔。
“被人用槍托砸的,長這大還第一次被人開瓢。”曾毅說完呵呵一笑,一臉的無所謂。
劉振聽到後立刻眉毛一豎,大聲的說道:“媽的,誰砸的?真他媽反了天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說完就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哎,振哥!振哥!”
曾毅連忙出聲想擋住劉振,但劉振對自己的喊話充耳不聞。
“蕭隊長,麻煩你去幫我看著點,振哥這人脾氣大,看到我受傷就不舒服,我擔心他鬧出什麼岔子來。”
見自己沒能叫住劉振,曾毅立刻讓蕭小輝去看看,自己被拷在椅子上哪也走不了。
“好的,我去看看。”
蕭小輝說完就走了出去,剛走出羈押室就聽見了劉振的咆哮。
走到錢虎成的辦公室門口,蕭小輝卻沒有進去,而是站在外面靜靜的聽著。
對於徐虎成,蕭小輝一直是沒有好感,為人不夠光明磊落。當他看到曾毅頭上的傷時就立刻判斷曾毅是被虐待過的,就更加對錢虎成感到不齒。再一個,曾毅是自己的朋友,他也很生氣。
“說,誰他媽砸的?今天不把人交出來,我和你們沒完。”
劉振此刻正站在錢虎成的辦公室裡,一張臉生氣的都已經變了行。
“我說這位同志,你先不叫激動,有什麼事情坐下慢慢說,好吧?”
錢虎成坐在桌子後面慢吞吞的說著,但官腔味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