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在溫暖的炕上,葉蓁皺眉思索了好一陣子,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來。
嘆息一聲,暫時也能防範著了,田伯兒子的田樂並沒有按照對方所說,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現在就算把這事兒告訴村正,那李月也可以耍賴不認賬,甚至還可能反咬一口,說自己誣陷對方!
要想個什麼辦法,讓對方現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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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邢氏打頭,一家子就往村正家走去。
路上不少好奇的村民,跟在後方湊著熱鬧,,指著被綁著手腳的田東光,嗡嗡議論著。
“田東光這又是咋的了?”
“看這架勢,範的事兒不小啊?”
“誰知道呢,他不會是酒蟲上腦,去偷酒了吧?”一人猜測道。
“偷酒?葉家也沒啥好酒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日我路過葉家門口,嘖嘖,裡頭傳來的那個酒香啊,那是真香吶.....”
葉家住的離張家不算遠,只是一會兒功夫,就到了門口。
張村正聽到門口的動靜,從屋內走出,目光掃過面前的眾人,重點在田東光身上停留了一瞬。
面色嚴肅的問道:“發生了何事?”
邢氏上前一步,指著被捆綁住的男人說道:“張伯,昨日夜裡,這姓田的竟翻牆進入我家,幸好蓁兒早有防備.....”
雖然緊張,但在這樣正式的場合,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講解起來。
聽完過程,張村正面色又嚴肅了幾分:“田東光!往日裡你嗜酒闖過多少次禍,我就不說了,此次你竟然又膽大包天的做下這行竊之事!”
“這事情必須嚴懲!不嚴懲不足以讓你長記性!”
“張伯,這事兒它真不怨我啊,要怪,也只怪蓁丫頭整的那酒太香了,真的很香!張伯你是沒聞到,你要是聞到了,肯定也會饞的!”
田東光皺吧著臉解釋道。
“咳咳,你給我閉嘴!”張村正呵斥了一句。
你說的這是啥話?別人聽了還以為他有多饞酒呢!
他平日裡雖然也喜歡喝兩口,但癮可沒有這人的大。
他皺眉思索起來,這要給個什麼懲罰好呢?
太輕吧,怕這葉家人心裡不舒坦,可太重了吧,這...對方做的事兒,也算不上傷天害理。
甚至還沒來得及行動,就已經受到了懲罰。
瞧瞧對方手上扎著的刺,嘶,他瞧著就疼!
葉蓁瞧見村正臉上的神色,眼神微動,伸手扯了扯邢氏的衣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邢氏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抬頭說道:“張伯,我想到個懲罰。”
張村長目光掃過她身後的女娃,說道:“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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