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這句話,初夏四處看了看。
奇了怪了,今個這成邦怎麼沒來賴皮的纏著自己一起上課。
心裡嘀咕的初夏走出公寓,心裡卻在惦記著張六兩。
成邦今個早晨本以為做了一出好戲,奈何這初夏還是不領情的把其打回原型,鬱悶的成邦只能找別處瀉火,目標自然是這隔壁院的那個教授的孫女,卡哇伊的讓人慾罷不能的小魔女。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追求者與被追求者之間玩的一齣戲,最佳演員之爭也許就是這愛情的驅使,究竟是誰更勝一籌,還待時間追溯,因為這才是初夏出國的第一個月。
埋下三年搞定初夏願望的成邦究竟還要使出多少高招,被初夏母親冠以準女婿角色的他是否還會得到初夏母親沐澀的援助還是另外一說。
堅定的初夏能守住這份三年之約安穩回國跟張六兩繼續這段不被初夏母親看好的情緣嗎?
也許只能交給張六兩和初夏這對苦命鴛鴦去演繹了!
時間這種東西真的就是一隻飛翔的小鳥,嘰嘰喳喳之間便已經將這天都市溫熱分明的天氣帶進這大雪紛飛的季節。
對於從未見過雪的南方人民楚九天來說也算是真正見證了這鵝毛大雪的形狀物體,對著這紛亂的雪唏噓的他站在大四方門口有些感慨,也許是感慨那個不願回去的老家也能感受這樣的寒冷吧!
對於這日的大雪,張六兩雖然沒有安排這大四方門口的安保和清掃工作,但是做事情愈發穩健和周全的保安隊隊長顧先發已經率先士卒的衝在了第一線。
楚九天對身邊不知道是何時站立的張六兩道:“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這李元秋還真是個守時的“安分”之人啊,說是一個月後開始出擊,這還真就是在蓄力等著一個月出擊,我倒是對他這一點挺佩服的!”
張六兩道:“也許這一次才是他真正亮出真劍的開始!”
“大戰才剛剛開始的味道!”
“正是這個意思!”
“都下雪了,這天都市的第一場雪終於來了!”楚九天道出一句題外話。
“好像來晚了!”張六兩附和道。
楚九天望著正在掃雪的顧先發,伸手從門口拿起掃帚踏步加入,張六兩望著這紛亂的大雪,一時間開始想念北涼山上的大雪是否也是如約而至!
李元秋的這一個星期說實話是真沒閒著,跟張六兩交待的三張王牌實際卻只是打出了二張,第一張是韓笑,被其安插在重慶一帶袍哥遍地的地方混跡的韓笑,不過卻被張六兩在高架橋底下用金刀重創。
第二張王牌左二牛,這個比楚九天的身軀還要威猛的胖子在距離北涼山不遠處的山下村子已經呆了三天,陪同他的則是其三弟左樂,可謂是一文一武,勢必要等這場蔓延整個北方的大雪之後來一場雪後的收官之戰。
而第三張王牌是誰,只能由李元秋來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