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被黃老喚作老史的老頭舉著電話溫和道:“著急了老黃?我都不著急你急啥?那孩子若是跟你一樣著急我不去見也罷,好飯不怕晚的道理多簡單,聽說他今天看了大半天的戲曲,這份耐力實屬不錯了。”
“老史你是在觀察他?”
“談不上觀察,就是覺得這孩子有趣的很,聽葉廣說他和他的那個跟班不急不躁的在大劇院看了好幾場戲曲,儼然沒有著急的意思,不錯不錯。”
黃老驚訝,愕然道:“你這一出是故意的?”
“算不上故意,確實是有點事情耽擱了,不過他的表現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見他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吧,你就不用搭這個線了,這樣的年輕人應該給他個機會。”
“那好吧,我還覺得在你們中間弄得不好意思呢,不用我管正好!”
“生氣了?”
“沒生氣,哪能跟你生氣啊!”黃老笑著道。
“生氣就生,懶得理你,這小子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了。”
“那就勞煩老史費心了!”
“拍馬屁的話不喜歡聽!”
“跟你才不拍馬屁,拍不著!”黃老心情不錯道。
兩個老頭也沒多聊,相互叮囑注意身體後就掛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黃老唏噓道:“有點意思!”
電話那頭的老史放下電話自言自語道:“老夫就助你一臂之力,看看你這條潛龍是不是真的能一飛沖天!”
兩個老人在為張六兩的仕途惦記著,而咱們的六兩兄則正在欣賞著最後一場戲曲曲目。
待大幕落下的時候,郭塵奎剛好把桌子上的糕點解決完畢,張六兩起身道:“走吧!”
郭塵奎摸著圓鼓鼓的肚子道:“這糕點真好吃!”
“德行!”張六兩笑罵道。
走出大劇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葉廣最後沒有露面,張六兩全程的表現他都如數描述給了史計聽,儼然一位高階的傳話者。
張六兩坐進郭塵奎的車子裡灌了一大口礦泉水道:“葉廣應該跟今天咱們要見的老者是一個體系的。”
郭塵奎不明道:“從哪裡看出來的?”
“直覺,今天這一齣戲估計黃老也被矇在鼓裡的被史計和葉廣玩了一把,大體是在考驗我的耐心的意思。”
“要是這樣的話,這個老史手段挺高啊,咱們莫名其妙的在這大劇院呆了大半天就為了一個耐心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