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聳了聳肩膀道:“既來之的對手那就候著他,紀檢委這幾個大字有點頭疼,一個女人引發的戰爭,可真是讓人琢磨不出這號人到底是何居心?是單純為了萬若還是有其他目的?”
楚九天提醒道:“可以問一下萬若!”
“我找時間找她瞭解一下,你去查你的!”
楚九天平靜離開,他有他自己的手段去摸清這個叫嚴雄的小辮子藝術男的底子。
張六兩沒有因為嚴雄的插入而斷了自己看書的念頭,將名片放入襯衫口袋埋入書本里。
走出大四方的嚴雄鑽進自個的大排量的奧迪Q7裡,便啟動車子便插上藍芽耳機,翻出蘋果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嚴雄開口道:“連主任有沒有時間,出來喝杯咖啡,我請客!”
電話那頭的連主任受寵若驚道:“嚴秘書長那陣風把你從K省刮來的,有時間,指定有時間,我請客,你報地址就行,我立馬趕過去!”
嚴雄不緊不慢的撥動方向盤道:“你家附近的那個上島咖啡,一會見!”
掛了電話的嚴雄狠狠的踩下油門,嗡嗡的發動機嘶吼著將奧迪Q7帶入天都市的寬敞大道。
嚴雄嘴角帶笑道:“走這條路的人還能不踩幾個人留下尾巴?跟我鬥最好是有點實力,不然玩起來真沒意思!”
嚴雄要約見的主任自然是跟其一個體系的天都市市紀檢委主任連南。
打算從這一層給張六兩迎頭一擊的嚴雄因為一個叫萬若的女人開始對張六兩發難。
而這個叫嚴雄的小辮子男人到底跟萬若之間有怎樣一個故事,還得萬若這個驚豔的女人來揭開!
大四方二樓,張六兩從書里拉回,靜靜的將書籤夾好,把桌子上的白水杯子拿起丟給服務員,而後起身離開座位。
樓下一如既往的滿座,已經被大四方這種不走尋常路的作風深深吸引的男男女女們儼然已經把這裡快要當成自己放鬆的必備首選之地,更有甚者還把這裡作為約見重要客戶談生意的場所,畢竟大四方給人的味道的確不一樣,每日的風格都不重樣,而且還有一個主題,不管是西部濃郁的牛仔風格,還是小家碧玉的江南風格,大四方這幫策劃團隊都能展示出強大的底蘊給眾人,由不得眾人不得不充滿驚奇和好奇的紮根在這裡。
張六兩上了三樓,折返辦公室,不過還是讓顧先發去叫了萬若。
因為他得對今晚遇到的這個陌生男人做一下初期的瞭解,不清楚對手路數的張六兩雖然對這個說話總是帶著命令口吻的男人不待見,但是對這個職位是紀檢委秘書長的小辮子不得不做一下側面的瞭解,因為張六兩不想被別人黑上一把還不知道對手到底是個怎樣的背景。
顧先發很快通知萬若說六兩要見他。
萬若對此也沒什麼想法,她自然不知道是嚴雄已經找上張六兩,跟曹幽夢鬧了一會便蹬著來不及換下的高跟鞋走進張六兩的辦公室。
張六兩坐在沙發上指著對面沙發道:“坐吧!”
萬若嗅出不尋常的味道,一邊納悶一邊坐下開口道:“瞧你這臉色好像有事?怎麼了?”
“嚴雄是誰?”張六兩單刀直入道。
萬若心裡咯噔一下,被提及嚴雄這個男人,萬若也是不由得不換了臉色,凝重道:“他找你了?”
“剛走了一個多小時,此刻應該去找是紀檢委的人談話準備動我了!”
“他是一個瘋子!怎麼找上你了!”
“瘋子?從何說起?”張六兩納悶道。
“徹徹底底的瘋子,跟我一個大院裡長大,小時候就是一個僅僅記仇的男人,骨子裡的要強可怕的讓同齡人都吃過他的虧,他打小就對我有意思,是那種跟屁蟲外加護花使者的角色,幼兒園開始就放出話去說我是他嚴家的媳婦,搞得男人都對我不敢靠近,小學也是如此,到了初中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別的男人跟我說一句話都能被其拉出去痛打一頓,不管是比他強壯多少倍的男生他都能堵到人家來一場打架,這人就是個瘋子,大學的時候為了躲避他我才偷偷改了志願填了天都科技大,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萬若道出一堆關於嚴雄的事蹟。
張六兩如數聽完,只記住了瘋子這個詞語。
照萬若的話,這個嚴雄是把張六兩當成了情敵,準備沿用他一直喜歡的路數把萬若身邊的男人挨個清理乾淨。
萬若打斷張六兩的沉思,繼續道:“他大學我聽一個朋友說是在W省唸的,主修偏冷門的漢語言文學,跟其理科無敵的路數一點都不匹配。他的學習成績跟其作風一樣也是個瘋子,小時候數學拿滿分跟玩似的,中學也是如此,奧數這種東西對他就是小兒科,屢屢獲獎,拿獎拿到手軟,是當時學校的香餑餑,學校領導對他可是青睞有加,可是他卻不領情,自個大學卻報了W省一個很不起眼的二本院校,搞得學校領導對他是又愛又恨。”
“這麼變態?”張六兩驚訝道。
“可不是嘛?你要是知道他為什麼念這冷門的漢語言文學的原因估計你會瘋掉!”
“什麼原因?”張六兩好奇道。
“他在大學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要來我的學校地址,每週給我寫一封信,這信用的是甲骨文,為了怕我看不懂還特別在每一行給出翻譯,照他的解釋,他說學漢語言文學的原因就是為了用這古老的甲骨文給我寫信,而且最肉麻的一句話還是他沒從古代開始愛我那就用古代人的文字開始。你說他是不是一個瘋子?”萬若吐著舌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