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替張六兩考慮，看來並非壞人，這是張六兩心裡的想法。
而且透過他的行走步伐，張六兩能確定他不是偽裝的，他不像是會功夫的人。
張六兩卸下了戒備，說道：“這個房子歸誰管現在，我要是租的話得去哪裡找房東，”
“這房子比較麻煩點，現在歸政府管，你得去找政府。”這人的回答沒有騙人。
“租金多少您知道嗎，”張六兩為了掩人耳目也順著他的話繼續問了問。
“好像是一年兩萬五吧，我上次聽老李說了一嘴。”清潔員走到了張六兩跟前，他走路也慢但是不費勁，估計也已經是瘸了很多年了。
張六兩不忍心，看到他的手指泛黃知道他抽菸，於是從兜裡掏出煙遞給他道：“大叔，來抽顆煙。”
他也沒客氣老菸民了，接過煙放在嘴裡，張六兩給他點上了，而後張六兩指著三樓問道：“大叔，這房子的三樓是什麼樣子，”
“跟二樓一樣的，就這一樓被老年活動中心佔了，你自己去看看吧，我抽根菸歇會，然後繼續托地。”大叔在那倚著欄杆抽菸，讓張六兩自己上去看，顯然是相信了張六兩隻是來看房子要租下來的老闆，因為他知道張六兩遞給自己的這個牌子的香菸，挺貴的，得四五十一盒呢。
張六兩就自個上了三樓，三樓的確跟二樓一樣，不過三樓的隔斷單間比較多，二樓作為洗浴自然是開闊的結構地形，三樓肯定是為那些休息按摩的人留用的。
張六兩沿著昏暗的走廊慢慢走著，試不試的推開一間單間檢視著，不過單間裡面早已經破敗不堪了，原來的按摩床也是灰塵遍佈被老鼠咬的劣跡斑斑，有的已經生鏽。
黑天和冬陽也露面了，他倆直接從窗戶爬到了三樓，他倆肯定是聽到了張六兩在二樓跟那個清潔員大叔聊天的內容。
三人在一個單間裡匯合，張六兩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十一月的天氣馬上就要黑天了，估計那些老人也該回家吃飯了，於是張六兩對黑天和冬陽說道：“你倆留在這裡隱蔽好，我下去跟那個清潔員在套套話，然後等晚上我在進來咱們三人一起搜查。”
黑天和冬陽點頭答應，張六兩就起身下了三樓來到了二樓。
清潔員大叔抽著煙在拖地，張六兩走上前說道：“這地方還不錯，大叔什麼時候下班，”
“把這樓梯拖完我就下班了，你相中這裡了，”清潔員好像有話要說，他問完張六兩相中這裡以後卻四下張望了一下。
張六兩瞅出了端倪將自己兜裡剩下的那半盒香菸抽出一根而後遞給他道：“大叔，您拿去抽吧，我留一根解解饞就行，家裡老婆管得嚴不讓抽，我這是偷偷藏得煙。”
中年大叔一笑，露出一排大黃牙卻是把煙接了過去塞進了上衣口袋裡，他指著張六兩笑著道：“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菸民都這樣，能少抽還是少抽吧。”
張六兩把煙點上，一邊抽著一邊問道：“大叔，這地方風水是不是有問題啊，我瞅著街上都沒人。”
清潔員拄著拖把頭抽了一口煙，還是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湊到張六兩耳邊悄聲道：“小夥子我看你人不錯，我勸你啊，這地方租不得，這裡晚上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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