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的啊?”河孝弟氣憤道。
“大姐,咱能收起這份如此缺男人的飢渴勁頭麼?等等,等我好好想想哪個男人適合你,不要著急!”張六兩笑著道。
“我看你就挺合適,要不我跟萬若商量下,不對!不僅跟萬若商量,還有幾個女人,哎,這樣不好,你這樣的男人不可靠,喜歡你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到羹!”河孝弟道。
張六兩白了一眼河孝弟,道:“廉恥心呢?臭不要臉!”
“你管我,我樂意!”河孝弟揉了一把散落的秀髮。
敢跟張六兩如此坐躺著談話的也就只有河孝弟這個女人了。
其實,有些人可能不瞭解河孝弟,她的轉變其實還是很多的。
這個女人之前的裝扮也好,作風也好,跟現在不盡相同。
之前喜歡吐著血色的口紅蹬著細高跟鞋挺著一雙襯托出的大長腿四處得瑟,而如今卻低調的換成平地皮鞋,職業裝,梳比較文雅的髮型,一改當初那個個性飄逸的女人模樣。
細看河孝弟的話,其實這個女人是不醜的。
她最驚豔的並非是能跟南都經濟學院柳怡柳主任相比的大長腿,也並非如吳娃娃的童顏**,她的美介於一種個性與質樸之間,少了幾分脫俗,多了幾分驚豔,少了幾分個性,多了幾分平淡。
這種女人明明擁有一張姣好的臉蛋可以靠容顏靠臉蛋吃飯,卻還要偏偏被張六兩拉下水的孜孜不倦的操勞著大專案計劃。
用人很專業很到位的張六兩對於河孝弟這個女人由最初的樹敵選擇,到如今一有大型專案就會想到這個女人的選擇轉變,也並非只是因為她長得美,生得搖曳多姿,而是因為這個女人隱藏在外表下一顆不輸給世界的倔強心靈。
欣賞完河孝弟,也感嘆完河孝弟,張六兩沒那種看到人家驚豔就要跟其滾床單的特殊嗜好,開口說道:“什麼時候開始對我這個公司和我這個人有興趣的?也即是想跟我合作的?”
河孝弟攏了一把自己的長髮,道:“從你開槍打了我手下那個時候開始,其實我這人叛逆期烙下了病根,特喜歡那種跟我作對的人,那種順著我的人反而讓我提不起興趣,那時候我覺得你這傢伙很不錯,有膽識,雖然徐哥哥在場,但是你已經蓋過了她的風頭,你可知道,徐哥哥當初可是極力阻攔我去天都市的,他對你很看好,當初叱吒風雲的徐情潮對一個青年這般青睞,這可是跌破我眼界的事情,說到底,是你征服了很多人的心,比如我,打拼這二字,並非只是簡單的說說就能一股腦子向前幹向前走了,還要走路,還要下腳,你做的事情值得人佩服,值得人對你豎立大拇指。”
張六兩喝了一口茶水,笑著道:“想不到我在你心中還有如此高的地位?”
其實,透過河孝弟的話不難看出,她對於張六兩這種打拼青年的好感程度的上升其實多虧於張六兩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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