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游泳的姿勢不好看,狗刨的成分居多,因為北涼山上沒有水庫讓張六兩去游水。
白沐川的姿勢就很專業了,一會仰泳,一會匍匐前進的她在水裡更是一隻美人魚了。
張六兩被白沐川追趕上來,奮力的遊著跟白沐川競賽。
直到兩人都累得夠嗆了,才在遠處的一處算是有戈石的地方停下。
被海水侵泡後的白沐川更是極具誘惑力,身上的水漬肆意滴落著,太陽的光芒還灑在她的身上,這種頗具氣氛的地腳,配上這樣一位可人,換做旁人可真沒這份定力。
張六兩坐在一塊岩石上,白沐川選擇了一邊的岩石,屁股一搭坐了上去。
張六兩呼啦著自己的小平頭,指著遠處道:“小時候就知道,山那邊還是山,海那邊還是海,這浩瀚的海水充滿了無盡的想象。”
白沐川唏噓一句道:“要不要這麼文藝?我可是咬筆桿子的寫手,在我面前拽文你覺得合適嗎?”
張六兩一笑,道:“那我不拽文來粗俗的你可不愛聽了,休息會,沿路返回!”
“成,不過,你這游泳的姿勢可真夠難看的,狗刨,哈哈!”
張六兩丟過去一個大大的白眼道:“狗刨咋了,刨得快好不好?”
“快個屁,又沒追上我,好啦,不挖苦你了,我問你,帶我來海邊游泳有何意?像你這樣的人,神秘的可怕,又是大陸集團的掌舵人,你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叫我來遊個泳這麼簡單吧!”
白沐川是很聰明的,她深知像張六兩這樣的人在每做一件事肯定會揣著別樣的心思的。
他不可能是閒著無事找自己來這游泳進而偷窺自己的身體或者說是垂涎自己的身體。
張六兩聽到這,還是挺佩服白沐川的,也沒在意她的戒備心理,於是笑著道:“我想問問你,你對你的父親還有什麼印象,最近遇到了一個姓白的人,總有一種直覺他跟你的父親有些聯絡。”
白沐川聽到這並未顯示多麼的激動,而是搖著頭道:“姓白的人這麼多,不可能就因為姓白就跟我父親有瓜葛,我對父親的印象真的是很少很少,幾乎是沒有,只聽到我母親提過幾回,也只是走之前的樣子,如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是見到了他,我也不能確定就認出他來,何況他連我長什麼樣子更是不知道的。”
張六兩聽完白沐川的陳述,只好打去了這個念頭,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了,因為白沐川對她父親的印象很少,也就是說她父親是在白沐川的母親剩下她之後就離開了他們娘倆,那時候還在襁褓之中的白沐川那曾有任何印象能深深的記住自己的父親長什麼樣子。
白沐川繼續道:“我家裡有關我父親的照片也很少,我母親那裡的也是父親年輕時候的,不過她不給我,也不讓我去找他,她只會默默的等,等我父親回心轉意,等我父親回去找我們娘倆,我母親很傻,很痴情!”
張六兩嘆了一口氣道:“這事情怪我了,考慮的太少,又把你帶到悲傷的境地了!”
白沐川搖頭道:“你是為我好,我怎麼會怪你,你是幫我找父親,謝謝你六兩,今天的泳裝好看嗎?好看的話就當給你的免費福利了!”
張六兩一陣頭大道:“咱不提泳裝可好?”
白沐川望著遠處早就被楚生處理完的幾人,現在已經是人空空是也地頭,說道:“六兩,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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