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桑扈,脾氣古怪的跟個破妖一樣,真是的,要不是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我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哼,天天過得還不如一個下賤的婢女!”凌花回了房後拿起桌上的玉壺使勁的摔在地上,玉壺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隨即又碎成了粉末。
凌花望著地上的粉末,又冷冷的笑了幾聲。
她伸出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圓,那圓便周身散發著微弱的白光。
“去!”她將圓使勁向前一推,那圓便朝著窗外向遠處飛去了。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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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內,依舊是一片熱鬧的氣象。
“喲,幾位客官又來啦!”掌櫃的一看來者,又是上次那幾位,只不過少了好像少了兩位,一男一女。
遙寄的隱空出了些事情,昨日杜若剛收到資訊便告訴了遙寄,兩人連夜趕回了隱空。
於是現在便只剩下溫言與荀良二人來茶樓等待那個白衣女子。
荀良點頭示意,與溫言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那個姑娘前幾日都沒有來過茶樓,可是掌櫃的說她每日都會來這裡送菜品。”溫言喝了一口茶,說道。
荀良微微眯著雙眼:“這也更加深了我的懷疑,她或許就是桃李……所以上次在見到我們之後,這幾日才故意躲著我們……”
溫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願她今日會來吧,不然又落一場空。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了。
是解夏,她依舊裹著白紗,手提籃子,走到茶樓的掌櫃那,將籃子遞給掌櫃。
她抬起頭看向那日荀良幾人所在的地方,沒有人,便環顧了四周。
在一處角落與荀良四目相對,她的心裡忽然一陣慌亂,想要立刻逃走,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心裡的一個聲音又告訴她,她必須要去問清楚他們一些事情,她不想讓沅離再這麼憂心忡忡。
解夏慢步走了過去。
“你們好……”
荀良站起身來,低頭看著解夏:“桃李,是你嗎?”
“桃李?”溫言也起身。
“兩位先生,我們認識嗎?”解夏看著荀良問道,“那幾日我便看見幾位在閣樓上了,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所以便回家中告訴了夫君,夫君讓我不要再來了,遇見你們這些怪人,他很是擔心我的安危……”
荀良喉嚨口像是被什麼卡住了一般,怔怔的看著解夏:“請問姑娘芳名?”
“解夏。不知兩位先生是否認識解夏?”
“不,只是我們有個朋友長得很像解夏姑娘,所以才會露出那般神情,如有冒犯,還望姑娘原諒。”溫言搶先一步答道。
解夏勾起唇角笑了笑:“自然不會,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荀良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像個大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