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執事炸碎的那一瞬間,白執事是蒙圈的,這是什麼情況,屏障都沒有打碎,為什麼人就無緣無故死掉了?
而接著的屏障爆炸,就更是讓白執事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當齊無詡的虎嘯山林去勢不減的打在他身上的時候,那種生命流逝的感覺,才讓白執事清醒,但是此時清醒,又有什麼用呢,早就為時已晚了。
本來嘛,像齊無詡這樣的二等不朽,殺三等不朽就不費勁,只不過齊無詡想要掩飾一下,不能太明顯罷了,所以才看起來並不那麼輕鬆連貫。
齊無詡在直接幹掉了兩個傢伙後,自然也是獲得了晉級的資格,齊無詡是第五個晉級的,其他四個傢伙,利用著齊無詡的夜啼,做了不少文章,也是直接晉級了。
很快戰鬥便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被打敗的出場,晉級的也出場了,留下了一大幫子人,凡是這看上了上古碑文石刻的勢力,又能有那種上牌面的人手,就都會排過來,也就是像阿蘭卡斯這種,雖然強者如雲,但是近一千年,還真沒有出幾個強者,所以呢,來的就是黑執事,和最新上任的白執事。
但是估計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兩個代表著阿蘭卡斯意志的傢伙,已經慘遭毒手了。
陳宮悄悄湊到黑鬍子身邊,秘密傳音到。
“陛下,此子當真是膽大妄為啊,那二人是來自滄溪大陸的阿蘭卡斯帝國的人,他說殺就殺了,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狠辣至極!”
“此人不簡單,剛剛可是看見了,他去找那人說了些什麼?”
陳宮點頭到。
“看是看見了,可是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討論什麼,不過看情況,他和那二人中的黑袍人應該早先就認識的。”
“即是舊識,又痛下殺手,恐怕本來就是仇家,這事我就不要亂管,如果沒人提起,就當不知道,如果那帝國的人來了,我們就照實說就行。”
黑鬍子也沒有啥多餘的心思,他現在也就是想著如何從這批人身上,撈出些許油水來,現在的他們可都在島上,要離開這島,不還得自己的航海船嘛,否則想要離開這島嶼,光靠飛的話,就算是離這裡最近的滄溟大陸,沒有個一年半載也是不可能的。
況且這一年半載的還是建立在方向正確的情況下,這海上瞬息萬變,又幾乎沒有什麼參照物,如果光靠飛,是很容易飛岔道的。
現在場中打的混亂,很多人都打敗了一個對手,正在和第二個對手搏命呢,這眼瞅著,十六個名額,是越來越少了,這群人是格外的賣力。
其實像這樣的,同級別的戰鬥往往是最花時間和精力的,大家實力都在伯仲之間,很難快速分出勝負,這個時候這場決鬥的特性就顯示出來了。
有的人結盟聯合隊友,兩個人一起拿下其他人,然後繼續找下一個。
這樣的合作方式固然可行,但是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便是分配的事情,如果只拿下一個,那算誰的?
不過這都不算齊無詡要擔心的事情,混戰還在繼續,站在齊無詡身旁的虯髯,可是上上下下的把齊無詡打量了個便,越是打量他越是覺得這傢伙像一個傳說裡的人物,那個人便是近些年來的傳奇存在,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可是卻被很多人記在了心底。
但是那個人,十多年前就被傳聞說是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終於忍不住了,虯髯還是向齊無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可是那十幾年前的滄溟阿蘭卡斯帝國被處以劍刑的那個?”
虯髯用著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小聲的詢問著齊無詡。
齊無詡聽到身邊的人提到劍刑,一下子就警惕起來,回頭看到,原來是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個人。
“你是何人?”
虯髯聳了聳肩。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你告訴我什麼,但是你要知道,你剛剛可是殺了阿蘭卡斯的人,這人你都敢惹,說殺就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人生在世,無非圖一個念頭通達,既然這兩個傢伙組了我的道,使得我念頭不夠通達,那麼殺了又有何不可呢。”
想一想,其實齊無詡說的很在理,活著不就圖一個念頭通達嘛,但是這殺人這件事可不是齊無詡說一句念頭通達就能搪塞過去的。
“既然兄臺你不願意多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我們賽場上見真章!”
經過虯髯這一句話,齊無詡才反應過來原來第一階段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十六個人全部都被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