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在我身邊委屈了?”宗政御抬眸,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江鎮當即一個激靈,聲音大了許多,“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聲,她剛睡著。”宗政御不耐煩道。
宗政御這話一說完,顧醫生剛好從樓下下來,腳步當即一頓。
他剛給慕安安換完藥。
慕安安也的確睡著了。
但這一樓到二樓的距離,加上慕安安房間窗戶和門關著。
這就算鬧翻天,二樓房間那邊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自然這些顧醫生不敢說,他減少自己存在感,抱著藥箱離開主別墅。
沙發上,江鎮不敢說話了。
額頭冷汗跟瘋了一樣往外冒,他纏著手不停的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卻跟擦不完似的。
沒兩下,就把手絹給擦溼了。
江鎮沒敢說話,宗政御也不可能跟他說話。
這客廳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讓江鎮更加心慌起來。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後,他終是鼓足了勇氣,說了一句,“七爺,我今天來,就是想,想見安安,順帶,想接安安回家。”
這話一說完,宗政御直接一個眼神掃過去。
江鎮又慫了。
可,一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江鎮擦著冷汗,硬著頭皮說,“當年,非常感謝七爺救下安安。
但,安安畢竟是我,我的女兒,我想,我想接她回家,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欠。”
江鎮後面的話,越說,壓力越大。
能感覺對面坐的那位爺,看著他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