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言實打實地被嚇了一跳,停下來之後還滿臉驚恐:“哎喲,殿下,你這麼到底是想做什麼啊,我知道你心裡急,可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要是讓太子看見你這樣,且不是要得意死了。”
宮羽翊沒有理他,甚至沒有回頭,只是面無表情地對觀言說:“你去幫我辦一件事。”
觀言皺著眉,滿目疑惑:“辦什麼?”
宮羽翊神色平靜地開口道:“去找兩個男妓來,大張旗鼓地去找,不用怕被人知道。”
這下觀言完全懵逼了,滿臉困惑地站在那裡,一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要不然怎麼會聽見這種話從宮羽翊嘴裡說出來。
宮羽翊看見他遲遲不動,皺著眉催促了一句:“快點去啊,你沒聽見嗎?”
“不是,殿下……”觀言滿臉為難,“你到底要做什麼?”
宮羽翊明顯不想跟他多說,直接道:“按照我吩咐地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問,趕緊下去準備。”
觀言這下那裡還敢多說什麼,滿目疑惑地退了出去,趕緊下去安排了。
他一邊想著宮羽翊吩咐地不必避諱,一邊又覺得這種事不是什麼好事,讓人知道畢竟是不好的,一下都要為難死了。
思來想去,觀言還是決定按照宮羽翊的意思去辦,很快在青樓挑了兩個小館送去了府上。
觀言帶著人來的時候,宮羽翊已經在酒窖喝得一塌糊塗,神志不清了。
兩個小館將他扶了出來,進了房間,觀言想跟進去,卻被人擋在了門口,青樓小館眯著一雙桃花眼打量觀言,調侃道:“怎麼,你要跟你家爺一起來嗎?”
“你胡說什麼呢你!”觀言嚇得臉都白了,急赤白賴地訓斥了一句。
然後,他就只能看著門在他面前關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南洲國都都在傳。
南洲國二皇子喜好南風,有斷袖之嫌。
這話剛開始還傳得模稜兩可,壓根兒不可信。
沒想到過了短短半天的時間,到中午傳言就變得有鼻子有眼說得跟真的似的。
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不過半天的功夫,整個南洲都城,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這件事了。
也怪宮羽翊平日存在感實在太低,人又過於低調,所以很多人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甚至還下意識追問一句二皇子年齡。
得知他馬上快二十了,居然也沒娶妻,府上連個伺候的姨娘都沒有,這喜好南風的謠言就怎麼都止不住了,越說越真了。
宮羽鳴聽著南幸的陳述,越聽臉上的笑容越有意思,勾唇笑了起來:“真有意思,居然想著這種方式就能躲避賜婚,都不知道該說他太天真,還是太蠢。”
南幸垂著眸子輕聲說:“現在外面已經傳開了,皇上很快就會知道的,二皇子這麼做,可沒有一點好處,他為什麼還要做?”
“誰知道呢,大概是狗急跳牆。”宮羽鳴根本沒有多想,在他看來,宮羽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對方做了什麼,在他眼裡都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
最終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宮羽鳴很快站了起來,朝著梓棠閣的方向走了過去,對南幸說:“這麼有意思的事不去跟太子妃分享一下,且不是太可惜了。”
南幸垂眸跟在身後。
傅舒潼臉色很不好看,雙巧和雙嬌被帶走後,她的這裡就冷清了下來,現在人人都知道她出了事,伺候起來也不盡心了。
可這些都不是傅舒潼最在意的,她根本不在意這些事情,只是害怕太子會對付宮羽翊。
而她現在不僅出不去,身邊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短短兩夜過去,傅舒潼臉色比之前吃藥裝病的時候還要蒼白些。愛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