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致覺得這件差事有性命危險,都不願意去做了,偏偏剛剛宮千雪的話,還提醒了他們,有些事做了,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
宮千雪一下緊張了起來,倉皇失措顫抖道:“你們想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週期冷著臉將宮千雪從馬背上扯了下來,宮千雪狼狽地摔倒下去,直直摔在了草地上,後背砸在生硬的土地上,生疼。
可她甚至來不及反應,望著面前兩個錯不懷好意的男人,渾身顫抖。
王林走到前面,一步步朝著宮羽鳴逼緊,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也有種隱藏在深處的,慢慢暴露出來的快感,語氣陰狠:“你說我們想做什麼,既然你是麻煩,那現在最大的問題,自然是解決你這個麻煩。”
他嘴裡的解決,可不會是什麼好事,宮千雪心底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硬了,身子哆嗦得像個篩糠,她拼命努力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掌心都被雜草劃破了,也沒能成功,反而更加心慌了。
週期上前扯住宮千雪的小腿,將她摁在地上,冷聲冷氣地凶煞威脅道:“別動你還能少受點罪,也多虧你剛剛提醒我們了,反正以後殿下也不會過問你的情況了,你一悲一喜的沒辦法回南洲了,既然如此,還留著你幹什麼,送你去西聖我們還擔風險。”
王林很快接了一句,手已經摸到了宮千雪身上:“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殺了你,屍體就地掩埋,一了百了,誰也不會知道不說,還省了麻煩,畢竟如果留著你的命,誰能保證你真的不會從新出現呢?”
宮千雪覺得噁心,身上的手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牙齒都在哆嗦,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和顫抖了起來:“放開我,別碰我,拿開你們的髒手。”
週期語氣神態頗為理所當然,開口就說:“都要死了,就讓我們兄弟倆快樂一次吧,也算是你最後的價值了,反正你本來也是要被送到那種地方的,你還應該感謝我們,我們快樂了,也很快就給你一個痛快,真去了那個地方,你可沒這麼同意以死脫身呢。”
宮千雪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她實在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晚上而已,她的人生髮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被宮羽鳴下令丟到妓院還不夠,還要在這裡被這兩個她從來瞧不上計程車兵凌辱,她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種侮辱。
宮千雪一邊掙扎一邊求救:“放開我,你們怎麼敢這麼對我,我是南洲的三公主!”
王林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語氣凜然,眼底充斥著毫不掩飾地嫌惡:“閉嘴吧,那個三公主會被丟去妓院,你應該感謝我們救了你的。”
宮千雪抽泣了一聲,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掉下來,她感覺到一雙粗糙的手,已經在試圖脫下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剎那之間,宮千雪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她用力掙扎了起來,伸腿踢了週期一眼,又用指甲抓了王林的臉。
人在陷入絕境和危險的時候,總是能絕地求生,為了一點逃生的機會宮千雪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趁兩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滾帶爬地朝著前面跑,腳步踉踉蹌蹌,還時不時被身上散亂的衣裙拌倒。
週期剛才被宮千雪踢中了下身,疼得險些站不起來。
可意識到不能讓宮千雪這麼跑了,他很快忍著疼痛彎著腰朝著宮千雪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身體疼得受不了,週期臉色陰鷙,語氣更是兇狠:“給我站住,給你臉了是不是,敢踢我,讓我抓住了,我一定弄死你,落到這種地步還當自己是公主呢,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睡的貨色,老子提前成全你,你還不識好歹。”
聽到這個聲音,宮千雪更不敢停下來了,拼了命往前跑,甚至連喘氣都不敢停下來,很快,喉嚨裡的空氣就像是要被耗盡了那般,呼吸都難受了起來,喉嚨火辣辣地燒灼感,可宮千雪依舊不敢停下來,
她怕自己從新落入他們的手中,可前面的路一眼望不到盡頭,這條路上荒無人煙,她就連求救都不知道該向誰,只能自己拼了命往前跑。
跑到宮千雪覺得自己徹底喘不上氣來的時候,她感覺身後有人逼近,剛剛那雙在她身上游走的,讓她噁心的全是老繭的書,狠狠掐住了她的後頸。
“啊……”宮千雪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被人扯著頭髮和脖子狠狠地扯了摔在地上,又是後背著地,她疼得眼冒金星,眼眶中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
週期翻身壓在她身上,控制住她的雙手和雙腳,王林也衝了過來,用力抽了宮千雪兩巴掌:“不識時務的傢伙,我弄死你。”
宮千雪臉本來就被宮羽鳴抽了一巴掌之後紅腫到不能看,此刻更是兩邊都腫了起來,還泛著血絲。壹號
可這點疼對馬上就要被凌辱的宮千雪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掙扎了起來,痛苦地哀求道:“放過我吧,我求求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幫你們做任何事。”